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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飞雁连声道谢,贺聪扶她上车。虽经过简单的互相认识,一行人到是相互照顾,一同赶路。
贺聪原可是在镖局生长,也在镖局干过,心中自然明白。为什么武功不算很出众的镖师,却能很好地保镖。当然像保镖这样硬朗的角色,是要有足智多谋的能人,这与镖师豪爽的个人魅力是无法分开的。
虽是一路同行,镖师们对贺聪和于飞雁也不过多询问。只当他二人是一路相随者,是名不见经传的小人物。因此贺聪表现的也很是低调,加上这一路相安无事,大家到相处的比较容恰。
当镖队翻过一山头,突然一群山贼冲了过来,两侧是乱石嶙峋的深谷。就在车马行至垭口最窄处时,前方密林中陡然响起一声刺耳的唿哨!‘呜——呜——’哨音未落,两侧山坡上猛地站起数十条黑影,如同从石头缝里蹦出的魑魅魍魉!破衣烂衫,手持钢刀、铁叉、棍棒,面目凶狠,瞬间将狭窄的垭口堵得水泄不通,镖队被硬生生挤压在不到两丈宽的山道上。.k~y,a¨n¢k·s..!c_o′m?
镖师们一看不好,都进入了防备状态。那镖头曾大彪箭步抢到队前,九环刀‘呛啷’寒光凛冽,刀环激荡。他大声地告诉山贼,这些物品是给府衙押运的东西,如果敢打劫走,府衙一定不会放过他们的。
那些山贼可不管什么府衙不府衙的,为首的山贼头排众而出,手中鬼头刀扛在肩上,目则道:“哈哈!此山是我住,此路是我开,要想从这里过去,就必须交买路钱。我不管什么官府不官府,这可是山道上的规矩。”
镖头为了减少麻烦,于是忙拿出些银子给山贼,望能放他们过去。可那知山贼头目看着那一箱箱的东西实在心动,于是又说道:“你们押运这么些东西,给这几两银子就想来打发我们了。我们可不是叫花子,要想过去,就必须留下一半物品再说。”
那镖师头目曾大彪此刻满腔怒气,直如火山爆发江湖决堤。他义正言辞地说道:“我等做镖局的也是混口饭吃,既然你等不给我们活路,那我们也只有以死相搏。”他深知今日绝难善了,猛地前冲。一掌如开山巨斧,挟着沉闷风声直拍那山贼头目,跟着已翻腕拔出大刀猛扑过去。只见银虹电闪,犹如泼水一般。曾大彪施展出看家绝学,一柄大刀化作千百柄一般,把自己裹入了千重刀影之中。这一刀可是用足十成功力,端的迅辣向山贼攻去。
山贼头目万没料到对方身法如此之快,连忙招架拦躲,可几个回合以后,他的独门兵刃鬼头刀的几手绝招,不但丝毫施展不开,而且还险像环生。
与此同时,镖队其他趟子手工夫也十分了得,各挺兵刃迎上扑来的山贼。刀光剑影,血肉横飞。威远镖局走南闯北,趟子手们功夫扎实,配合默契。虽是以寡敌众,初时竟不落下风,反将冲在前面的几个悍匪砍翻在地,惨嚎声不绝于耳。
那山贼头目也不是等闲之辈,被曾大彪的狂攻逼得手忙脚乱,心中又惊又怒。他猛地怪叫一声,身形诡异地一扭,竟似违背常理般斜踏两步,手中鬼头刀骤然逆势反撩,刀光划出一道惨绿弧光,如同毒蛇反噬,竟从曾大彪刀网的缝隙中钻入。刀法阴诡奇绝,正是‘回风逆柳刀’的杀着——‘鬼泣回环’。刀气森然,直刺曾大彪肋下。
曾大彪刀势正猛,回防已是不及,只得猛吸一口气,运起“‘铁布衫’的横练功夫硬抗。‘嗤啦!’刀锋划破衣衫,在他肋下留下一道深可见骨的血槽。剧痛传来,曾大彪动作一滞。
趁此间隙,那山贼头目厉啸连连,鬼头刀舞动如风,绿惨惨的刀光铺天盖地,竟将曾大彪的刀势反压回去。两人再次缠斗在一起,刀光霍霍,劲风呼啸,难分难解。
然而山贼毕竟人多势众,围住镖局的人就是一阵撕杀。时间一长镖师们渐渐抵挡不住,人也出现一阵慌乱。
贺聪在后面可看的真切,他把于飞雁安好之后,身形并未稍停,飞速扑上前去。只见他一个飞身,人在半空中就绝招突发,手中软剑分心一点即收。手挥处一片惊风,盖顶而落。
那些个山贼眼看就要获胜,突然见空中降下一人,便是惊慌失措。再看贺聪手中的剑快如闪电,招式又是变化莫测,早有几人腰斩亡身。他们何曾见过这精妙的剑法和威力,其他人业已胆慑魂飞,毫无斗志。足下跺处,便落荒而逃。
山贼头目那里料得到半路上杀出个少年坏了自已的好事,无奈之下便放过那镖师头目,狂吼着扑向贺聪。他边冲边大声叫道:“大胆小儿,你是何人竟敢来坏我的好事,我让你见识一下我的真才实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