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他将柒社中的核心人物全都召回了总坛,包括远在金陵的那位“殿帅”——林渠。
他的这句话是对着柒社的二把手“总帅”柴战问的。
“回宗主,属下认为,此事蹊跷的很!”柴战道。
“是吗?”
柴战接着说:“子惜这个人,我还是很了解的。虽然前一段时间,有个把事情处理的不是很干净,但这十几年来,为社里办事,始终是忠心耿耿,兢兢业业。若没有极其特殊的原因,他绝不会在这个时候擅自离去!眼下的情形,我猜想可能已经有外面的势力介入了铜牛岭……
子惜的武功早已破入六阶,大缙国内能与之比肩的高手,数都数的过来。若是真要这样的高手来了,咱们就更不能掉以轻心了!”
“陆虞侯那边的情况怎么样?”老者问白溪山,他署理宁州知府的事务,钦差大臣那边一直是由他来对接的。
白溪山坐在密室中最外侧的一角,他原本是没有座位的,但由于这段时间来辛苦“四处奔波”和陆虞侯的关系维持的不错。
多日以来,陆虞侯没有多问过半句和“刘康案”相关的话,甚至连宁州城都没有出过半步,这其中自然有白溪山的“功劳”。经曾源的推荐,白溪山被提升到“师帅”的位置,和柴子惜平级,这才能有一个座次。
“回宗主,陆虞侯那边暂无异相,最近几日他连行辕都未出,白天睡觉,晚上和宁州卫的营官们饮酒作乐。一切都在属下的严密监视之中。”
“这么说来,子惜的失踪跟他是搭不上关系了?”老者道。
“断然不会!”白溪山极为肯定地答道。
老者微微点了点头,又对柴战道:“下一步怎么走?”
柴战答道:“属下认为,应当以静制动,一切等子惜的事情明了了之后再做计较。当前,应当把开凿通道暂时封住,严禁任何人出入。同时,再让高不同增派两个营的士兵严加把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