置,想必是寻寒山先行攻入弈剑山庄。
而后又被人从由外到内冲散,最后一路杀至弈剑山庄主殿方向。
当他看到主殿庭院之中的场景时,又感觉有些奇怪,按理来说,此地应该是最为惨烈的地方。
但却看不到任何一具寻寒山弟子的尸首,反而全是摆放整齐的弈剑山庄弟子。
如若不是弈剑山庄已处理干净,便就是双方在此处,有过商议言和,而非持续争斗。
白梓脸上打量的神情,并没有打算遮掩,自然被叶当听察觉到了。
黑袍大袖的男子推开主殿的屋门,转身看向了白梓。
“方才展铿老贼,以庄主弟子信物要挟,换得他退走的机会...”叶当听出声解释道。
白梓点了点头,这个答复坐实了他的猜想。
如此一来,手中的两物之一,装有展铿脑袋的木盒,就没了多大的作用。
于弈剑山庄而言,展铿或是寻寒山,都是他们必杀之人。
那今日有的谈!
“叶庄主有如实相告的诚意,白某自然也要有些诚信!”白梓言语完毕,登上了主殿石阶,跟着那身黑袍大袖走入主殿之中。
除却白梓一人,其余金乌门弟子全数留守在主殿外围。
没有一人上前,去肆意侵扰院落之中,那些已逝之人的安宁。
接着,从后院返回的林满六等人,也悉数进入了主殿当中。
看着已在殿内桌前坐好的叶当听、青岚、白梓三人。
林满六几人,也寻了自己的位置便坐了下去。
白梓看着悉数入座的弈剑山庄之人,看到了几个熟悉的面孔,拱手拜了拜。
林满六、季汀等人也不失了礼数,也跟着拱手还礼。
“今日我金乌门来此,是受却邪所驱使!”白梓言语出声。
此话一出,好若平地惊雷起!
又是却邪?
金乌门跟着问剑湖一同站队却邪了?
看着众人的神情,白梓也反应过来,自己好像说的有些过了...
“额...叶庄主,听我再解释解释?”白梓赶忙出声。
叶当听确实晃了晃脑袋,笑看向了白梓出声说道:“应是却邪指派金乌门留守城外,今日不论出逃的是谁,皆杀对吧?”
白梓点了点头,将手边木盒之上的《混元兵器谱·上卷》抛给了叶当听。
“今日既然是寻寒山输了第一局,此物便应交付弈剑山庄手中!”白梓出声说道。
黑袍大袖只是将那书册托住,接着便放于身旁,看都不看一眼。
叶当听又一次笼起了袖口,沉默了片刻,看向了主殿中的房梁。
“曾听闻金乌门的陌门主,是一个洒脱的自在刀客,平日根本不与他人随意结交,或是图一时之利便帮衬于谁...”
叶当听的言语,自然是说过白梓听的,此话就是在点他...
陌门主的为人我知晓,断然不会为了一些蝇头小利,去攀附却邪。
如今金乌门会听命于却邪,蹲守在杭州城外,定是有其他事情,还望白兄早些言明。
白梓这得笑言出声:“到底是瞒不过叶庄主,此次隐于杭州城外,更多的是帮衬弈剑山庄!”
说着这位金乌门的大师兄,就从怀中拿出了两封书信,一一递向了叶当听。
叶当听当即拆开一封,书信之上的字迹,是陆风白。
“当听近日之事,为兄已全数知晓,为谋后事,尚不能归,但诸事顺遂,不用记挂于心,往后的时日里,恐会与金乌门一同共事,还望当听继续把控庄内大局!”
而另一封,是已经打开过的,叶当听没有在看的兴致。
黑袍大袖一挥,将书信退回到白梓面前,随后开口问道:“白兄今日若真是为了帮衬山庄,大可说说往后如何行事?”
白梓应声道:“这两封书信,是由却邪之人转交于我手,另一封便是门主交于我的...”
叶当听接着便出言问道:“那不知那位叶大人,是想如何?”
“你我两派合力,倾覆寻寒山!”白梓起身说道。
倾覆寻寒山?
今日有展铿山门发难弈剑山庄,弈剑山庄不灭,假以时日,自是要去找寻寒山讨回公道的。
但这才不过一天的时间,即便是有补天之能,也不可一日恢复如初,进而问责寻寒山吧。
对于白梓的话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