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他跟他同学,她是一个情绪化的人,不会掩饰自己,“不说我了,说说你吧,你怎么样?有没有想我?我刚才跟伊万诺夫喝完酒,他领我去了……俄罗斯的红灯区……”莫之叹这厮酒喝多了,脑子不灵光,说话的主题也走偏了。
“你去俄罗斯的红灯区了?”孙莲心有些惊讶,打断了莫之叹的话,张大了嘴巴。
通常说,自己的男朋友在国外去了红灯区,那是一个很严重的问题,跟一个国君丢了江山一样严重,决不能迁就姑息,要兴师问罪。
再说,莫之叹在临去俄罗斯以前,她就给他敲响过警钟,没想到他竟然对她的话置若罔闻,她更应该大动干戈,大发雷霆,但她没有激动地大声扯着嗓子叱责莫之叹,只是轻描淡写,淡而无味地问道,“俄罗斯的小姐很漂亮吧?好玩吧?你感受到她难闻的体味儿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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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莲心还是有些吃醋。
女人都是吃醋的动物、
“你说话怎么……不阴不阳,好像这事儿跟你无关的事情。”莫之叹对孙莲心出奇的冷静讶异了,他觉得他无意说走嘴去红灯区的故事或者事故,很有想象的空间,孙莲心作为他的恋人,正常反应,应该是当即炸锅才对,没有一个女生会对自己的男友到红灯区找小鸡而淡定,不会有那么好的涵养。
如果对方没有爆炸,而是淡定的说话,还好像说一件跟自己无关的别人家的家长里短,说明对方毫无在意你,或者根本就把你抛弃了,你的行为再怎么龌龊,再怎么肮脏,就像臭不可闻的厕所一样,也跟我没有关系。
这样的话,说明两者之间的感情问题就严重了,该分道扬镳了。
莫之叹感到寒意森森。
“我说话怎么不阴不阳了?一直不这样吗?”孙莲心问,“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呢,俄罗斯的小姐漂亮吗?体味儿重吗?你不怕染上那个……什么的……病吗?”她一口气屈原问天一样三问。
莫之叹一听孙莲心有了一些责怪的质问,她的口吻也没有刚才的淡漠了,觉得孙莲心又在乎自己了,心理舒口气,觉得舒畅顺溜很多。
俄而,又有些担心起来,觉得自己无意中说走嘴的一句话,闹不好会惹来天大的麻烦,刚才孙莲心没有发火,说明她涵养好,或者出于什么原因,深深隐藏了自己,隐忍不发,只是未到秋后算账时吧。
为了宽一下孙莲心的心,也为了撬动地球,扭转乾坤,赶紧嘿嘿笑着给孙莲心解释说:“莲心,听我解释好吗?刚才我没说……完整,听我说完整一些。今晚我是跟对方公司老板的弟弟伊万诺夫喝酒了,那是正常应酬。喝完酒……以后,他没有经过我的同意,就打的把我带到了莫斯科的红灯区,我一看妖娆美女,跟波斯猫一样的蓝眼睛,我吓坏了,因为我想到了你对我的警告,我就赶紧离开了……红灯区,是你有先见之明,挽救了我们的……爱情啊!孙莲心万岁!万岁!万万岁!”
莫之叹想撇清关系,急得要命,说话有些结巴,就像心里有鬼一样。
“得!打住!”孙莲心故意避重就轻地说,“别再进一步解释了,我信你,信你……信你所说的,你把你的荔枝哥管理的很好……再解释下去,就有些画蛇添足了,我真会怀疑你没有管理好你的荔枝哥,它真犯错误了……”孙莲心觉得莫之叹喝多了,怕她误会,怕她吃醋吗,不住地跟她解释着,让她心里还是有深深的醋意了。
“姐姐,莫之叹的什么荔枝哥也跟着去俄罗斯了?”孙文艺一双美眸愣怔着问,冷幽默滴问道,“他没有哥哥啊,他什么时候有的荔枝哥啊?”
孙莲心一听,差点儿笑喷,捂住话筒,很不耐烦地跟妹妹说,“他出生的时候,他的荔枝哥就跟着他,跟他形影不离。”
“他一出生就跟他形影不离?”孙文艺更加糊涂了,“那应该不是他的荔枝哥,跟他是一对双胞胎才对啊!?”
妹妹孙文艺的话,让孙莲心又恼又恨,哭笑不得,尴尬至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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