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李剑垚欲言又止的样子,老头儿直接说道,
“你想说啥就直说,别跟拉不出来似的!”
“粗俗!忒粗俗!饶您还是资深教授!”
“咱们大哥不笑话二哥,又没在学生面前,不用装的那么文雅。”
“我是想问,要是姓魏的惹我,无理取闹啥的,我能揍她吗?”
“粗俗!怎么能跟人家女同志动手呢!
那家伙早晚得被清算,你该忍就忍忍,何必跟她一般见识。”
“您看您,双标啊,刚说完大哥不笑二哥,马上就说我粗俗了。
那我尽量忍忍,只要她不过分就行。
对了,西部两校、东部的mit、耶鲁、哈佛、哥大我都联系过了,适当的时候可以发函,外交层面的事情得您去找人沟通一下。”
“是吗,看来得抓紧了。
申城那边有消息说他们也要赴丑交流,咱们这边实际上交流的问题不太一样,就不和你多说了,要是你也去到时候再说。”
“行吧,我不问,”
实际上,如果以周校长带队赴丑,就根本不是简单的参观访问交流的问题,可能涉及到很多私密性的合作以及技术成果和科研数据层面的一些问题。
老周人家好歹是参加了国内多个秘密工程的人,不但是京大的副校长,也是科协以及科学院的重要人物。
在国际关系复杂的情况下,这个时候出行也确实是个不错的时机。
而以李剑垚的能量,顶多做个联络,还涉及不到核心的交流内容,当然李剑垚也不在乎,甚至不关注。
车子来到科学院门口,老周下车去和警卫交涉了一番,李剑垚把车子开到了院里。
卸车的工作李剑垚就不想参与了,老周叫来几个人把两个带减震的箱子小心翼翼的搬到房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