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想,要是大同在的话就好了,他一定有办法。
我就纳闷儿了,不带大同,就急需大同出主意。不带书生,就急需书生治病。难道每次出来都要大同和书生一起跟着吗?太兴师动众了吧。再说了,大同人家现在是得道高僧,他不是个愿意动的人。他巴不得一辈子都不出大明寺,他最爱做的事情就是在禅房里看书。
我说:“亲王和皇子现在可是代表陛下在行事,他们也敢阻拦吗?”
二皇子这时候摘了口罩,他其实是个挺俊美的青年,只不过有些病态。他说:“现在的东盈,说到底是北美人说了算,整个的皇室也只能做北美人的傀儡。东盈现在是宰相执政,宰相才是官府的实际掌控人,皇家也只是人民的精神象征罢了。”
仁德亲王说:“胜者为王败者寇,这也是正常。现在我们还是就事论事吧。”
二皇子看向了我说:“守仁兄,你有什么好办法吗?”
书生说:“亲王,二皇子,我倒是有个馊主意。只不过,这主意有伤天和,有伤地和,有伤人和。”
仁德亲王说:“白先生,你不妨说出来听听。”
书生说:“既然明着斗不过雷门寺,我们就暗着来,我们把水搅浑,也好浑水摸鱼。”
仁德说:“白先生,你有话直说。”
书生说:“这招儿实在是有点损啊!”
我说:“你就别谦虚了,现在还管损不损吗?我们现在要的是结果。”
仁德说:“白先生,即便你是贾诩附体,我们也愿意洗耳恭听。”
书生摇摇头说:“实在是太损了,我还是不说了吧。”
二皇子急的一跺脚说:“你倒是说啊!”
我也着急了,我说:“你倒是说啊!”
仁德也说:“你说不说?不说我一枪打死你。”
说着真的掏出枪来,指着书生说:“我命令你说。”
书生这时候拿出了罗盘,罗盘的指针指着正南,正南的方向就是太子庙。书生看着下面太子庙的屋顶,他说:“我们把太子金身挪到这里来,和旁边的石像生换一下位置。”
我看向了旁边的石像生,竟然是一只猴子。我说:“你的意思是,把隐太子的金身挪到这里,把这猴子挪到庙里,是吗?”
书生点点头。
我说:“这有啥用?”
“这样的话,此地毕竟鸡犬不宁,妖孽乱世,这是一个三煞破军局。”
仁德说:“这是迷信吗?”
书生说:“这不是迷信,这是风水。就像是我们修宅子的时候,茅房一定不能在中轴线上是一样的道理。”
二皇子说:“后果呢?”
书生说:“目光所及之处,必将大乱,怕是要死人啊!”
仁德和二皇子互相看看,仁德咬着牙说:“现在管不了那么多了,为了真理,干。”
二皇子也点头说:“我也同意这么干,出问题,我愿意和王叔一力承担。”
仁德小声说:“知道的人就我们四个,我们不说,不会有人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