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奔中院的林家福,这才进中院,就瞧见了贾张氏。
四目相对,彼此眼中都是厌恶嫌弃。 贾张氏哼了一声,转身就回了贾家屋里。 林家福则是嘴角抽了抽,想了想,没有冲着贾家吐口水。这要是以前,他早就一口呸过去了。 如今,林家福感觉自己的觉悟要拔高一点,不能总是跟这中年妇女一般见识。 “柱子!” 林家福走到何家门外,刚开口喊了一声,就听到了傻柱的回应。 “家福哥,你来了啊!” “这不是刚回家,听我妈说你找我,啥事儿啊?” 说着话,林家福已经进了何家门。 “家福哥,我打算过两天就带雨水去保定,就是我这心里不踏实,寻思着找你说说,你给我捋捋!” 傻柱一本正经地看着林家福,这虚心求教的模样,没有一点情满里的蛮不讲理。 如此一看,这娃儿除了长得老相一点,其他的方面,至少在当下,是挑不出什么大的毛病。 硬要说的话,现在傻柱,面对许大茂已经展现出了不俗的暴力倾向。 这俩,典型的冤家! “行,你说,我帮你捋捋!” 既然傻柱找到了自己,林家福肯定不能袖手旁观。 “家福哥,你说,我跟雨水去保定,能把我爸带回来吗?” “我看悬!” 情满里,他们兄妹俩去了保定,可是无功而返的。似乎也是从保定回来开始,傻柱就把亲爹何大清给恨上了,说了相当绝情的话,这也给了易忠海扣下何大清寄回来的生活费充分的理由。 “真的没可能吗?” “这几天,雨水一直哭,我看着难受!” 傻柱继续掰扯,“要是就我自己,我都不稀得去保定,就当这个爹死了。可,雨水还小!” “柱子,你这话不对!” “你这态度也不对!” 林家福直接打断傻柱的话,“你先别急着反驳,听我问你几个问题!” 傻柱忍住脾气,没反驳,深吸一口气,道:“家福哥,你问!” “首先,没有何叔,伱觉得你能长这么大吗?” “不能!” 傻柱虽然浑了点,但还是讲道理的。 他能长这么大,离不开何大清的养育。 “很好,那么,第二个问题,何叔这一趟离开,真的就对你们兄妹俩一点安排都没有吗?” “没有,他就留了一封信,家里的钱都差不多被他带走了!” “家福哥,我发誓,我说的都是真的!” 看着傻柱一本正经的样子,林家福摇了摇头,道:“果然,只有取错的名字,没有叫错的外号!” “何叔喊你傻柱,是一点没错!” 林家福抬手在傻柱的额头点了两下。 “好好想想,何叔虽然没跟你说他要走,但他可是跟你们院的易师傅说了的!” “我真的不信何叔没有跟易师傅交代这方面的事情!” “就算是何叔没交代,以易师傅做事的周到,他会想不到这个吗?” “没有啊,易叔就说我爸去了保定,说是我爸让他平时多照顾我们一点儿,别的,真没有了!” 傻柱说的很认真。 但,言语之间的那份深信不疑,却打了折扣。 “柱子,关于你去保定的事情,易师傅知道吗?” “知道,我跟易叔说了,还是他帮我们买的票!” 听到傻柱这么说,林家福感觉自己破案了。 为什么傻柱带着妹妹去保定,却没有见到何大清,而是被那白寡妇给搡了回来,为此气得不轻。 这事儿,只怕易忠海在其中耍了手段。 虽然如今这火车不是很准,但大概时间是差不多的。 易忠海买的火车票,自然可以通知保定的白寡妇,只要对方事先将何大清给拿捏死了,那么,没了何大清出面,白寡妇想要拿捏傻柱兄妹俩,对她来讲,很难吗? 当然,这也可能只是他林家福在这里小人之心。 但老祖宗说过,防人之心不可无。 “柱子,这么说吧,你们这次去保定,最好的办法就是直接找到何叔本人!” “我猜,那白寡妇肯定不会让你们见到何叔,甚至可能用各种话刺激你们,逼你们走人!” “为什么啊?” 傻柱一脸的懵逼。 “你傻啊!” “人家把你爸弄去保定,是为了拉帮套,要是让你们兄妹俩把你爸带了回来,她的算计不就都落空了吗?” “你觉得,她会让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