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这位是没瞧上他,至于是不是还想干钳工,就得听他往下说了。
“我觉得你的法子没啥用!”
“我就是想早点转正,你这法子不知道多久才能看到结果!”
“行,我知道了!”
“吃饭吧!”
听陈大富说到这里,林家福也就不再说了。
这算是出师不利吧!
六个徒弟,才教了这么两天,就有一个不认可他。
不过,强拧的瓜不甜。
林家福虽然不是很大度的人,但也不是小肚鸡肠之人,别个瞧不上他这个师傅,他难道还能硬逼着对方跟自己学?
吃了午饭,林家福就找到了车间主任赵广亮,表示自己最近家里事情多,精力不足,带不了这么多学徒,请求减少一个人的名额。
当然,这是漂亮话。
赵广亮也是聪明人,明白这是林家福说的场面话。
但林家福既然说了,他也就顺势而为了。
陈大富很快就去了另外的钳工车间,拜了另外一位年纪略大的老师傅为师。
“你们也是一样,如果觉得在我这里学不到东西,都可以提出来!”
“拜师学艺,虽然不是咱们不是老一辈的那种,但还是要讲究一个你情我愿!”
“好了,你们继续练手!”
林家福可不会因为出了陈大富这么一个变故,就改变自己的教学计划。
这东西,就跟练武一样,你得把基础打磨好了。
就最简单的扎马步,你要练不好,下盘不稳,你还练个锤子。
陈大富的离开,并没有弄出多大的动静。
这段时间,厂子里进了很多人,各个车间的生面孔不少,彼此都还没熟悉呢。
……
下午放工后,林家福找到了小舅子秦淮安,问了下他的住宿问题,确定已经是安排好了住的地方,他也就没再啰嗦。
从轧钢厂回转小院,直接在这边吃的晚饭。
林家福跟秦淮茹这才回转四合院。
刚进四合院,就遇到了闫埠贵跟易忠海,两人正在说话,而说的正是傻柱。
“闫老师,易师傅,柱子又闯祸了?”
林家福笑呵呵地凑到两人跟前,而秦淮茹则是跟两人打个招呼,便先一步回了林家。
“闯祸倒是没有!”
易忠海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这不是何大清跑了吗?我寻思着,他现在给人当学徒,一分钱不挣,他还得养妹妹何雨水,就想着让他到轧钢厂食堂上班,我这还特意去找了食堂主任,他也答应得好好的,结果呢,今儿居然没去轧钢厂,这不是胡闹嘛!”
“我这中午回来找人,没找到人,这会儿下工回来,还是没见到人!”
“雨水有这样的哥哥,可真造孽了!”
易忠海一开口,就是老道德君子了。
听听这话说的,他为了傻柱,多么的用心。
而傻柱呢,不听老人劝也就罢了,一整天都不见人影,连妹妹都不管,哪儿像个当哥的?
“易师傅,柱子还小嘛,他这会儿性子都还没定呢!”
“我像他这么大的时候,不也是皮得很嘛!”
林家福呵呵笑着,简单几句话,把易忠海的道德拿捏给破了个七七八八。
“家福啊,话不能这么说!”
闫埠贵却跟着开口,“你俩的情况能一样吗?”
“你爸你妈可是一直帮你们兄弟把家撑着的,傻柱如今能指望谁?他得自己立起来才行!”
“对,对,闫老师,您说的太对了!”
林家福面带微笑,“可凡事他有个过程啊,你不能一口吃成胖子,柱子也不能一下就立起来,咱们得给他点时间,说不定过几天,他就一下长大了呢!”
“闫老师,易师傅,你们说,是不是这个理儿?”
是不是这个理儿?
那必须是这个理儿!
林家福的话,有理有据。
闫埠贵跟易忠海想要反驳,也是无从反驳。
总不能说,傻柱就该一下立起来,扛起养家糊口的重担吧!
要知道,这一切的错,都是何大清这个爹不负责任。
就算是父债子偿,你也得给人儿子一点时间吧!
“唉,我也知道这个理儿,我这不是着急嘛!”
易忠海被林家福说的有些哑口无言,只能干巴巴地找补两句。
林家福呵呵一笑,道:“易师傅,您啊,究竟是太热心肠了。这做什么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