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不容了。
“二叔,”乐浪对着坐在联邦椅上的二叔叫道。多年未见,再见时倒有点亲切,只是所谓的血脉亲情早已淡泊,变得有点陌生。
旁边的幕僚们在他们一问一答中弄清楚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借面面相觑,大多的眼神都有嘲笑之意,显然对亓特勒的所作所为及其鄙视。
“应该差不多了吧。”李果又一次伸出手,顺着上澝残破的裙子下摆伸了进去。
旁边的人显然很佩服他的牛气,近侍们就没见过谁敢这样直接了断拒绝太平公主的任何要求的。就算薛崇训是皇帝,起先他不还是陪着好话么?不过现在看来,他们母子俩几乎一个脾性。
夜色漆黑,树木茂密,伸手不见五指,连鸟叫虫鸣都听不到。一般来说,像在这样的林子里没人敢太熟睡,不过乐浪仗着外面有阿花守着,倒也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