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头没有说话。
般若首座又转头对着灵药佛子道:“你又说你在被持戒打昏之前,无相仅仅只是受伤,禅功还未被破?”灵药佛子不卑不亢:“禀告师叔,确实是这样。”般若首座又转头对着菩提佛子道:“你说是灵药破了无相的禅功?”菩提佛子点了点头:“是我亲眼所见。”般若首座一拍地面,劲风四起,巨大的压力笼罩在菩提佛子身上:“你当我是傻子么?!”持戒首座睁开眼睛,同样一股强大的气息涌起,如山峦倾倒的压力瞬间消弥,化作微风。“师兄,你这是打算迁怒于晚辈么?”般若首座雷霆震怒道:“我徒无相实力寺内有目共睹,年轻一辈之中,谁能破他禅功?!”“这分明就是你这个老匹夫公报私仇,借捉拿邪僧之名废了我徒儿的禅功,然后栽赃他人!”持戒首座如同海中的礁石,任由海浪滔天,我自巍然不动。“师兄,这话说的太绝对了吧?天机师侄蛰伏多年,如今一朝展露实力,不就重伤了无相师侄?”“小辈们年轻,拳脚无眼,难免就有失了分寸的时候,而我作为长辈,又何至于拼了脸皮不要,去毁一个晚辈的前途?”坐在观星首座身后的天机佛子闻言勃然大怒道:“持戒老秃驴!少他娘血口喷人,你是说老子破了无相的禅功咯?!”“老子打无相就和打狗一样,用的着破他禅功?!就是再给他修炼几十年,老子照样一巴掌把他揍趴下!”“我他娘的......呜呜呜!”坐在前面的观星首座面色铁青,一挥袖子就封闭了天机佛子的舌识,把后面的脏话全部噎在了喉咙里。然而前面的一番话已经出口,作为无相的师尊,细心栽培的徒弟让人如此看不起,无异于给本就在气头上的般若首座又浇了一把油。而另一边被一个晚辈指着鼻子骂老秃驴的持戒首座,自然也不会有什么好脸色。观星首座念了一句佛号:“晚辈口不择言,观星在这里给两位师弟赔个不是,待我回去好好教导一番,定让天机懂礼数,知礼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