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中疯狂刷屏，让她根本无法集中精力去听方大明在说些什么。

她的指甲不自觉地在掌心掐出了一道道月牙形的凹槽，掐得生疼，可她却浑然不觉，仿佛只有这样才能稍稍缓解一下内心的焦躁和不安。

她只能机械地“嗯嗯”点头，活像一个电量不足的ai客服，虽然表面上看起来还算正常，但实际上她的内心早已慌乱不堪。

她的眼神总是像一个偷瞄班主任的学生一样，时不时地往展厅门口飘去，心里则在疯狂构思着一个“紧急逃生剧本”，盘算着怎样才能尽快逃离这个让她感到无比压抑的地方。

而当她的余光扫过墙角的监控摄像头时，那闪烁着的红灯似乎与她的心跳频率相同，这让她愈发地紧张起来，仿佛自己的一举一动都被那摄像头尽收眼底。

方大明仿佛完全忘记了自己的真实身份，全身心地投入到“艺术区up主”这个角色扮演之中。

他戴着一副金丝眼镜，那眼镜的镜片在灯光的映照下，反射出画轴上的光芒，就如同游戏中npc头顶的对话气泡一般，显得有些虚幻而又神秘。

他的皮鞋在木地板上发出清脆的声响，每一步都像是在刻意地敲打章小娴那已经紧绷到极致的神经。

章小娴站在一旁，有些局促不安地看着方大明，心中暗暗叫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