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洲为了求变发生了很多事,有很多人忽然之间出现在九洲面前,他们有豪杰有小人,彼此之间有矛盾又有共同点,只看到近日,我得到的消息是那位‘独夫’正在月牧,如果以此为限,我认为南洲的风暴已经结束,求变‘成功’已成定局,如今剩下的只是变多变少的问题。”刘知为讲到此处带着些许谨慎,因为这些都是他个人的总结。
尉天齐点头,他认可这个判断。
“尉公子刚才说自己也要求变,看着南洲的变,可有什么感想吗?”刘知为问道。
“以前未曾对照着想过,但刘兄如今说起,我只觉得中洲应当比南洲的情况复杂许多,因为南洲的传承,他们往往将很多事情寄托于某个人,但中洲更热衷于将某个群体看待为势力本身。”尉天齐说的诚恳,但并不是刘知为想听的话。
“尉公子觉得南洲之变最重要的转折点是哪里?”刘知为继续问。
尉天齐无需多想便道:“祖师月陨。”
无可争议,白玉蟾的死亡是南洲求变的开始,那一夜如果白玉蟾不死,千般算计无可着落。
尉天齐有些不解,这一切又和他们的讨论有什么关系呢?
“那尉公子觉得造成祖师月陨最重要的那个人又是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