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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春明摇摇头,满脸茫然:“杨干事,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可能是我师父心情不好吧!
一开门,啥话都不说,上来就揍我,我本来想问一问的,结果一皮带抽到嘴巴上,我话都没问出来。”
吴春明讲完,眼神迷茫得很,他师父到底为啥什么要打他,他不知道,他师父的脾气是越来越怪了。
上回是喝醉酒打人,这回是清醒着打人,以前他师父可不是这样的,徒弟犯了错,最多就是骂一骂,喊去干阵子苦力,怎么会动手打人。
杨文江看到吴春明这个样子,知道是问不出什么名堂了,只好等闫阜贵那边的消息,要是闫阜贵也问不出来,那就只有他亲自出马了。
闫阜贵这边,看着闭着眼睛的刘海中,心里头苦涩不已,杨文江还真会给他找事做,说他跟刘海中当了这么多年邻居,总能问出点什么。
“老刘,你不要装睡了,我都看到你眼皮子在动了。
你说一说,你今天是怎么回事?
就算是没考过八级工,也不能发这么大的脾气噻,你在屋头怎么打自家孩子,我们管不到。
但是这回是你徒弟,还跟你是邻居,你再这么搞下去,是不是院子里的人都要打?
要不是春明站在门口,你怕是还要打进去,连徐春妮和孩子都要打!”
刘海中瞥了闫阜贵一眼,嘴巴一撇,不想吭声,他的肋骨这会儿还隐隐作痛呢,那个挨千刀的傻柱,力气可真大啊,连他家的门都给弄坏了。)a§微°?趣±?小[§?说^?网¨ μ÷免?°费£&阅?μ?读2±
闫阜贵接着说道:“老刘啊,咱俩当了这么多年邻居,我知道,你这大爷被撤了,又没考过工级,心里头正不痛快呢,可这也不是你动手的借口啊!
你瞧瞧我,我不也被撤了好多年吗?
再说说工作,我也挺憋屈的,别看我当了这么多年老师,有啥用呢,还不是跟王建君一个级别,拿差不多的工资。
你看,我有抱怨吗?我也没去打人,也没怎么发脾气。
你呀,得把你那暴脾气收一收,别在院子里瞎折腾了,今年咱们这文明四合院,好不容易有点起色,你这……”
闫阜贵说着说着,无奈地叹了口气,都不知道该说啥好了。
刘海中又瞥了闫阜贵一眼,还是懒得搭理他,心里暗暗嘀咕,没想到啊,闫阜贵竟然和王建君一个等级,这么多年真是活到狗身上了。
他哪里知道,闫阜贵那是故意藏着掖着,虽然和王建君级别一样,可他的工龄可不一样,就这一年下来,也能多拿不少钱呢。
闫阜贵问不出个所以然,没办法,只好出门去找杨文江,他这来软的不行,只能让杨文江来硬的了。
随后,闫阜贵找到杨文江,把自己劝刘海中的话学了一遍。
杨文江一听,眉毛一挑,心里暗骂:这个刘海中,真是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
“二大爷,我进去看看,你要不要一起啊?”
闫阜贵把头摇得像拨浪鼓似的,他刚才进去都是提心吊胆的,生怕刘海中突然发疯打他。他可不像杨文江和何雨柱,都会两下子,能打得过刘海中。
特别是何雨柱,谁知道他这么厉害,直接能把这么胖的刘海中踹飞。
杨文江见闫阜贵不肯进去,只好自己硬着头皮走了进去。
闫阜贵则转身和在外面等着的常爱花聊了起来,想看看能不能套出点什么消息。
杨文江一看到刘海中,心里的厌恶感瞬间又增加了几分。
吴春明的脸都被打得跟猪头似的,都没个人样了,这刘海中倒好,啥事没有,还舒舒服服地躺着呢。
杨文江皱着眉头,没好气地说:“刘海中,你可真行啊!我听二大爷说,你一句话都不说,你这是打算顽抗到底啊?
要不我带你去看看吴春明?
他都被你打成那样了,你还好意思说是他师父?
许大茂那句话说得对,现在都什么年代了,你别再搞那些老一套了,还以为自己能随便打骂徒弟呢。
我告诉你,今天要不是你徒弟大度,要是报了警,你起码得进去蹲个几年,还得赔医药费呢!”
刘海中鼻子一哼,“吴春明他敢?
他要是让厂子里其他师傅知道了,我看谁还敢收他!”
杨文江呵呵一笑,“刘海中,这就是你的态度?
你还敢威胁人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