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知道这小子是什么来历吗?这小子确实是个练家子,要不然我也不至于栽得这么快。”
周顺毕竟是帮章家和海天帮管着好几个场子的,他要是没点实力早就被赶走了。
听到周顺的话,天哥几人都摇了摇头。
“大天二,你个废物,你连人家是什么底细你都不清楚,那你还让我来。”看到天哥几人对江景的来历一无所知,他更加生气了。
大天二满脸尴尬的低着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周顺,突然他像是想起什么似的,看着周顺说道:“周总,刚才那小子说是苏家苏信舟的手下?”
周顺听后不由得皱起了眉头:“苏信舟是哪个勾八?我怎么没听说过苏家有这么个少爷,估计就是个苏家的旁支,什么时候苏家的旁支也配和我们平起平坐了!”
“待会给我去打听打听这个苏信舟,找到他,把他手脚给我卸了。”
......
“啊嚏!”
春城以西的竹林里,满天碧绿的竹林间一座枯黄色的竹屋屹立在其中,宛若一艘白色偏舟游弋于大海之间,与周围格格不入。
微风拂过,万千竹林发出清脆悦耳的响声,让人心神安宁。
梨花木棋桌前,苏信舟揉了揉鼻子,接着端起一旁的茶杯将杯中的热茶一饮而尽。
棋桌对面,是一位头发花白的老者,不过他留着短发,看上去显得精气十足,老者面相红润,身穿一身黑白花色唐装,举手投足间,尽显沉稳和老练。
老者拿起一个黑色的棋子,稳稳落在棋盘上。
随后看着苏信舟红光满面的笑道:“春夏换季时节,上使还是要多注意身体啊!”
苏信舟听后神色平静的吸了吸鼻子,随即整理了一下有点褶皱的袖口。
“不碍事,这春城的气候确实不大好,和我们江南相比,差得远了。”
说着,苏信舟又自顾自的给自己倒了一杯热茶,随即才喝了一口杯中的热茶。
对面的老者听后哑然笑着说道:“上使真会开玩笑,我们南省多山地,又地处横断山脉上,这气候自然无法和满是大平原和雨水充沛的江南相比。”
听到老者谈论起烟雨江南,苏信舟面瘫的脸上也难得呈现出一丝怀念之情。
这时老者看向苏信舟询问道:“不知上使来找我这老头何意?”
苏信舟听后神色平静的说道:“我希望你能加点码,这样我们的计划才能更好的展开!”
老者听后愣了一下,微眯着眼睛看着着苏信舟,此刻苏信舟也面无表情的看着老者。
老者盯着苏信舟看了一会儿,随即哈哈大笑道:“上使真会说笑,十几年前,尊使大人找到我之时,我就已经按照尊使大人的要求来了,上使不会不知道吧?”
苏信舟听后点了点头:“这我自然知道,但是,眼下进展太慢了,上面希望在快一点。”
老者听后哑然一笑:“肉是一口一口吃的,如果动作太快,容易适得其反啊?上使不会不知道这个道理吧?”
苏信舟听后微微皱了皱眉,他又何尝不知道这个道理。
但是上面压得很紧,上面希望尽快得出结果,不想在拖了,毕竟这前前后后布局了几十年,在拖,恐怕会出变故。
这也是今天苏信舟来找老者的原因!
“不谈这个,一谈起这件事我就烦。”苏信舟摆了摆手,有些心烦的说道。
老者听后点了点头,随即继续与苏信舟下棋。
这时,苏信舟突然说道:“前两天奄奄一息的秦丰,突然就好了,我还以为是你出手了呢!”
听到秦丰的话,正要落子的老者,手一顿,随即看着苏信舟大笑起来。
“上使真会说笑,我这一把老骨头了,哪会有这么不知死活去掺和那些杂事呢?”
“更别说这次来的鬼医,还是钟家最有天赋的嫡长女,她下的毒,我这老头子还真解不了。”
苏信舟听后轻笑道:“只是融毒而已,以你的能力,想要治好秦丰并不是什么难事。”
随即苏信舟话锋一转:“你不用紧张,我没说是你治的,若是真是你治的,你觉得你现在还能坐在这和我下棋吗?”
苏信舟看着老者,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苏信舟皮肤本来就白,他这一笑,若是常人看到,还真会打心里觉得瘆得慌。
老者笑了笑,没有说话。
这时苏信舟继续说道:“最近春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