牲，最后成为一个无名氏，我一次次看着你为了镇压七邪而死，却无能为力，这种感觉，我真的不想再经历。”

我忍不住动容，我能感受到祭姑的痛苦。

一次次看着自己的爱人为了挽救众生而死，她却什么都不能做，独守着两人的记忆，每一次出现，这个人是他又不是他。

我顿了顿问道：“祭姑，你确定，这个人就是我吗？一次次的轮回，我的记忆在喝下孟婆汤的时候，就已经忘却前尘，将跟你的记忆也一并忘记，你确定，你爱的那个人，还是我吗？”

祭姑似乎听明白了我的话，轻笑道：“是你，不管怎么变，不管你忘记了多少次，我认定的一直都是你，你一次次地忘，我就一次次重新出现在你的面前。”

在梦里，我和祭姑温存了很久，也说了很多。

对于这个女人，我的心情也越来越复杂，我们的关系，也似乎在变得越来越亲密。

直到……

我明显感觉到有人在摇晃我，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回响。

“洛丧，你没事吧？你快醒醒啊！你已经睡了一整天了，猪都没你这么能睡啊。”

祭姑脸上带着不舍，柔声道：“去吧，你还有很多事情没有做，也确实该回去了，那几个姑娘，你要好好待她们，她们都在等你。”

祭姑的话说得我有些疑惑，什么几个，明明就只有两个啊？

只可惜，我已经来不及问了。

睁开眼睛，就看到韵儿噘着嘴一脸不满地用力摇晃我的身体。

“别摇了，再摇就散架了。”

现实中过了一天，而在梦里，我似乎已经跟祭姑缠绵了很久。

明显时间流速不同。

更令我没想到的是，我的身体十分沉重，有一种被人掏空的疲惫感。

韵儿双手叉腰，看着我质问道：“洛丧，你老实交代，是不是在梦里干什么坏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