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子看到这一幕,眼珠子都差点掉了下来。
直到两女的身影消失,他们这才怅然若失的回过神,如果时间定格在这一刻……该有多好……
……
右相府。
从回到府上,章丘的脸色就没好过,张和见状,当即脸色一狠:“阿郎,既然那个唐仁不识抬举,那咱们也不用给他留面子了,这件事阿郎交给我,我绝对让他吃不了兜着走。”
听到这,章丘脸色一寒,猛然看向张和:“你以为以你的手段能斗的过唐仁吗?”
“记住我的话,什么都不要做,明白吗!”
听章丘这么说,张和有些不服气,一个莽夫而已,就算有些小聪明又有什么可怕的,但章丘的话他不得不听:“老奴明白!”
看着张和的表情章丘就明白了他在想什么,当即眯了眯眼睛:“怎么,不服气。”
“老奴不敢!”
“只是不敢,不是不服吗?”
没等张和说话,章丘再次开口道:“想想他从陇右到现在,可曾吃过一点亏。”
“以他的才学,真的一点礼数都不懂吗?”
“靠着装傻充愣收拾了五大家族,文会上还让老夫吃了个暗亏,你真以为他是个莽夫?”
听到这,张和也反应了过来:“阿郎是说……他都是装的?”
章丘闻言眼神深邃:“他靠着这副莽状,让多少人栽了跟头。”
张和闻言眉头紧锁:“如果让他这么装下去,岂不是无法无天了?”
“眼下他圣眷正浓,圣人让他去国子监就是保护他,让他回归到规矩中来。”
“不过圣人能忍他一两次,却不能忍他一世,等他从国子监出来,他的伪装就没用了。”
张和闻言眉头紧锁:“从国子监出来?这岂不是还有很长的时间,难道这段时间都不能对付他。”
章丘扬了扬眉:“小打小闹对他来说无用,眼下要等待一个一击必杀的时机。”
说着章丘看了眼窗外飘落的落叶,若有所指的道:“圣人的寿辰……就要到了……”
听章丘这么一说,张和眼前一亮:“阿郎,你是说……”
“我……什么都没说……狩猎最重要的是耐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