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丁嘿嘿一笑:“兵蚁毕竟是咱自家兄弟嘛,放着这好东西不用,岂不是暴殄天物?再说了,我在这搞的走私生意,开的赌场,还有货运基地,要是没有先进的武装保护,早就被别人给抢了。”
“常爷你也知道,东南亚这块,谁拳头大,谁就是老大,所以嘛,我托兵蚁那边给我整了很多好东西,前期训练的士兵我也都带走了,不过他们跟我有约定,前期的武装人员他们帮我培训,但是后期的巴望青年,那都是将来的预备军官,一个都不准带走。”
“我说那没问题,咱兵蚁小队就是仗义!”
常小鱼点点头,问道:“我看你现在吃的很好啊。”
袁丁语气带着炫耀:“常爷!兵蚁路子硬!弄来的都是好东西!老毛子的‘风暴’突击步枪,稳定耐操!还有南边搞来的‘短吻鳄’轻机枪,火力猛得一塌糊涂!单兵夜视仪、热成像瞄准镜都配到班排了!兄弟们的家伙事儿,现在绝对是这片地界儿最硬扎的!”
“另外,我们自己的小型弹药复装线已经投产,产能稳定,能保证高强度消耗,重火力方面,”他指了指屏幕上那个重型设备库的画面,“‘蝎尾’反坦克导弹和‘毒刺’防空导弹的样品和首批弹药都已到位,技术小组正在做接收测试和适应性改装,后续还会有大口径迫击炮和火箭炮系统进来。”
“就这么说吧,谁要是掏得起钱,我就能帮他建立起一支具备区域压制能力的快速打击力量。”
“嘿嘿,那些地方武装的钱,不挣白不挣啊,反正常爷早晚是要剿灭他们的,这些热武器的消耗,也能促进经济循环。”
常小鱼沉默地看着屏幕,良久后微微点了点头,目光转向袁丁,“你记住,人,要管得住。枪,要用得稳。”
八个字,重若千钧。
袁丁立刻挺直了背脊,肃然道:“明白,常爷。”
“规矩刻在每个人骨子里,咱这所有火力部署和调动,最终指令权只在您一人之手。”
常小鱼摆了摆手,“我打算离开这里了,以后你就是这里的主人,所有指挥权都在你一人,你负责生意基地,兵蚁负责星火军校,一个管军,一个管商,一人一摊,携手前行。”
“是!”
常小鱼没再说话,目光在那些冰冷的钢铁杀器和屏幕上的士兵身影之间缓缓移动。
这力量,是他意志的延伸,也是他实现那个遥远目标的基石,只是这基石,浸透了灰色的交易和冰冷的铁血。
“下一站。”他转身,合金门再次无声滑开。
离开监控中心令人神经紧绷的肃杀氛围,常小鱼在袁丁的陪同下,穿过几条内部通道。
通道两侧的门,有的标注着“通讯枢纽”,有的标注着“后勤调度”,无不透露出高效运转的冰冷秩序。
最后,他们停在了一扇需要袁丁本人虹膜和掌纹双重验证的厚重大门前,门无声滑开,一股截然不同的、混合着皮革、雪茄、高档香水以及……金钱气息的暖风扑面而来,伴随着一种低沉而持续的、如同无数金币在流动的嗡鸣声。
门内,是另一个世界。
“常爷,欢迎来到金鼎大厅!”
常小鱼的目光穿透缓缓打开的门缝,瞬间被眼前铺天盖地的景象攫住。
巨大的穹顶之下,是极致的奢华与喧嚣的混合体,水晶吊灯如同倒悬的星河,倾泻下璀璨夺目的光芒,将下方空间照得亮如白昼,却又在无数金色、红色的装饰材料折射下,氤氲出一层迷离的光晕。
空气里弥漫着顶级雪茄的醇厚、昂贵香水的馥郁,以及一种难以言喻的、荷尔蒙与金钱混合蒸腾的亢奋气息。
大厅中间,是一个个造型各异、铺着厚厚绿色绒毯的赌台。轮盘滴溜溜地旋转,象牙小球在数字间跳跃,每一次落定都引来一片压抑的惊呼或沉重的叹息。扑克牌在荷官修长的手指间翻飞,发出清脆的“啪啪”声,筹码被推入彩池的碰撞声密集得如同骤雨敲打铁皮屋顶。
穿着考究的赌客们围聚在台边,神情各异:有的面色潮红,眼中燃烧着贪婪的火焰,手指神经质地敲击着台面;有的则面沉似水,眼神锐利如鹰隼,每一次下注都带着精确的计算;更有人已经输得双眼发直,额头渗出冷汗,却仍死死盯着牌面,仿佛要将最后的希望钉在上面。
穿着剪裁合体、开衩极高旗袍的女侍应生,端着盛满香槟或威士忌的水晶托盘,如同穿花蝴蝶般在赌客间轻盈游走。
她们脸上挂着职业化的甜美微笑,眼神却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