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有进步。”
卿弦闻言,脸上笑容洋溢,止不住的开心赶忙凑到泝泠身旁。
“那师父何日能带徒儿下山?”
卿弦不停地去讨好泝泠,为其揉肩捶打。
“小卿弦还不够厉害。”
泝泠笑着用手敲了敲泝泠的脑袋。
“那究竟要怎么样才能算是厉害呢?”
卿弦揉了揉头,甚是不解。
“需得一剑劈开人的全身,一扫将众人逼退十几米,不见剑刃出,只见人头落。”
泝泠只是轻轻地笑着说道。
此后啥七年练功越发的生猛,只是泝泠时常出远门下山,偏偏就是不带泝泠。却时常回来时能给卿弦带串糖葫芦。
只是山上的时光甚是无聊,卿弦便只能整日练练剑术看看书籍,却时常瞧不见泝泠的人。
“师父,山下有什么值得师父如此留恋?”
卿弦紧紧握住泝泠的手。
“山下啊,有.....”
泝泠只是支支吾吾的说着,随后笑着寻着一个荒唐的理由试图瞒天过海。
“有你心心念念的糖葫芦。”
她的声音满是温柔,却多了几分不让卿弦猜出来的心思。
“师父骗人,徒儿心心念念的只有师尊一人。”
卿弦的声音很弱,泝泠只能听到零星几个字,却是不甚在意。
“好啦,该休息了,明日师父还得下山一趟,这次你不必送。”
泝泠轻轻揉了揉卿弦的头,少年只好依言照做。
翌日,天灰蒙蒙的,虽然泝泠昨日说不必送,但卿弦还是早早地起了,他只是在窗外静静的看着泝泠准备远去的背影。
“师父,这次何日归来!”
卿弦不免得好奇去问。
泝泠的脚步一停,身影愣了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