盾。这一举动,让东桑人如惊弓之鸟,一时间风声鹤唳。他们慌忙打开府库,大肆分发兵器,还接连制造血案,疯狂屠戮本地居民,妄图以血腥手段防止百姓与反抗势力内外勾连。
东桑军营中,指挥官挥舞着寒光闪闪的指挥刀,声嘶力竭地叫嚣:“八嘎,不要畏惧乾元女人的枪火,她们不过是天照大神的婢女罢了,伟大的东桑男人去征服他们!” 那刺耳的喊声在寒风中回荡,充满了狂妄与暴虐。¨|.微°?趣μ[小$]2说? -?已]发¢?布?°最¤e?新`+~章{!节,*`
“嗖…… 啪!” 一声清脆的枪响划破长空,一枚子弹精准地穿透了一名东桑士兵的眉心。下山娇眼神冰冷,随手扔下冒烟的东桑步枪,迅速接过手下递来的诺曼短枪。她身姿矫健地站在山顶,如同一尊无畏的战神,不断扣动扳机。每一次枪响,都伴随着一条生命的消逝,可山下密密麻麻的东桑士兵,仿佛无穷无尽,一眼望不到尽头。
下山娇的虎口被后坐力震得发麻,睫毛上结满冰碴。她扫过山下蠕动的黑色人潮,突然发现原本整齐推进的东桑军阵列出现诡异的波动——雪地泛起细碎涟漪,几团白布裹着寒光从雪堆里暴起,正是传说中能硬抗子弹的鬼忍!
这些家伙大白天披着白布,隐匿在皑皑白雪之中,如同鬼魅般神出鬼没。他们根本不惧火枪,即便迎面被击中面颊,也只是微微后退几步,手中的刀和暗器依旧凶狠地飞射而出。下山娇好几次都险些命丧鬼忍之手,每一次都是在生死边缘惊险逃生。
鬼忍们的攻势愈发凌厉,暗器如暴雨般袭来,伴随着令人毛骨悚然的怪叫。下山娇咬紧牙关,心中暗骂这些难缠的家伙,却丝毫不敢松懈,眼神死死盯着雪地里的每一处异动,随时准备应对下一波突袭。
此刻,站在山顶专注射击的下山娇刚要抬腿变换位置,一股刺骨的寒意突然从脚下升腾而起。她心中警铃大作,顾不上分辨旁边是山石还是沟壑,本能地朝着旁边翻滚过去。一顶珍贵的貂皮帽子随之滚落,额头在旁边兄弟满是鲜血的胸口蹭过,原本白皙的脸蛋瞬间多了一抹诡异而刺目的红色,与周围的血色战场融为一体,更显惨烈。
凛冽寒风如刀,将下山娇耳后的发丝尽皆凝成冰晶。她指尖刚触到火枪扳机,雪色忽裂 —— 一抹幽蓝寒光裹挟着刺骨杀意斜刺而来。鬼忍淬毒的倭刀在空中划出妖异的弧线,刃尖滴落的毒液在月华下泛着森然青芒,似毒蛇吐信般直取咽喉。
“小心!” 身后兄弟的嘶吼声未落,下山娇已如狡兔般侧身翻滚。冻土上划出三道半人长的沟壑,她堪堪避过要害,却见身旁持枪的汉子高举长枪猛刺。那杆裹着红缨的长枪才递出半丈,鬼忍身形骤然虚化,倭刀如毒蛇吐信,瞬间撕开汉子胸膛。新织的棉衣领口绽开猩红的花,温热的血溅在下山娇冻得发紫的脸颊上,混着雪水滑入脖颈:“当家的,为咱们兄弟报仇!” 垂死的嘶吼在呼啸的山风中回荡,汉子睁着未瞑的双眼,倒在覆满积雪的岩缝间。
下山娇瞳孔猛地收缩,残存的理智被怒火点燃。她甩手将空火枪狠狠砸向鬼忍面门,趁对方偏头格挡之际,双手如闪电般抽出腰间兵刃。看似柔软的红绳突然绷直,竟是由铁丝编织而成,表面淬着倒刺的钢针在夜色中闪烁寒芒。这柄 “血蜈鞭” 她苦练七年,此刻挥舞起来风声呼啸,鞭梢破空声宛如百虫振翅。倒刺划过鬼忍肩头,瞬间撕开三道血口,黑色毒血混着碎肉飞溅在雪地上,腾起阵阵白烟。
半人半尸的鬼忍发出非人的嘶吼,周身缠绕的符咒无风自动。它虽不知疼痛,却忌惮这能灼伤魂魄的兵器,凭借诡异身法在岩壁间腾挪躲闪。下山娇踩着积雪紧追不舍,鞭影如银蛇狂舞,每一记抽打都在冻土上留下狰狞沟壑。
“轰隆!” 一声巨响震得群山颤抖。一枚实心炮弹如陨石般砸在雪枫树上,碗口粗的树干轰然炸裂,飞溅的木屑裹着雪粒如霰弹般四射。下山娇被气浪掀翻在地,耳鸣声中,鼻腔里灌满硝烟与焦糊味。她挣扎着撑起身子,眼前却泛起阵阵黑雾,炮弹的剧烈震动让她的意识出现短暂空白。
蛰伏的鬼忍抓住破绽,身影如鬼魅般欺近。三轮苦无破空而至,淬毒的三棱箭头精准刺入下山娇肩头、大腿。猩红的棉袄瞬间绽开朵朵黑花,剧毒顺着血脉迅速蔓延,她的指尖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
“该死的小鬼子!” 下山娇咬破舌尖,用剧痛保持清醒。她望着鬼忍腰间悬挂的人皮灯笼,想起被掳走的妇孺,想起东桑人血洗县城的惨状,眼底腾起两簇复仇的火焰。她深知落入鬼子手中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