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眼对着他的胸腹部看去,突然问张弛:“你的右上腹内,没什么感觉?”张弛摇头,心里琢磨了一下乌老二这么问的原因,猛然醒悟,眼睛便也向乌老二的胸腹部看去,乌老二嘴里疑惑地咦了一声,盘膝坐着的身子猛地向前平移,凑到张弛的身前,右手极快地伸出,按在张弛右上腹,张弛吃了一吓,双手撑地就向后蹭去,乌老二的右手已经收回,身子也瞬间移回到刚才的位置,眼睛盯在张弛的脸上,满脸的不可思议,张弛看他的表情,知道自己身上有什么地方让乌老二察觉出了和他们不一样,心下好奇,正要开口问,乌老二却自言自语道:“要是用你炼出东西服下去,不知道能不能解决我们的问题!”张弛听他这么说,后背上就是一冷,正琢磨着要不要马上扑上去和乌老二来个鱼死网破,乌老二却从地上站起来,又说道:“那样太可惜了,不急,我们再等几天,得看看你还能挺多久!”指着地上的食盒,问张弛:“不吃了?”没等张弛回答,拎起食盒就走,张弛悄无声息地从地上站起来,对着乌老二的身后就扑了过去,拳头刚刚举起,乌老二连身子都没转过来,脚下一跺,身后猛然腾起一股黑雾,把他和张弛隔开,接着回手便按在张弛的脸上,张弛顿时又是难以呼吸,紧跟着,乌老二右腿一抬,张弛整个人便向后飞了出去,乌老二嘿嘿冷笑,说了一句:“我都说不急,你着哪门子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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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大表现得相当温文尔雅,刘芸的爸妈虽然对刘芸抱着这么个小东西回来感觉奇怪,可见了老大十分懂事儿的样子,就稀罕得不得了,尤其是听刘芸说,老大是张弛养的,更是一番好吃好喝地招待。有了老大的插科打诨,刘芸的情绪和状态就没被他们两口子给发现和放大,晚饭后,刘芸爸盯着在刘芸身边绕来绕去的老大,突然对刘芸妈说道:“还记得我讲过的当年那个老道长和他的徒弟身边跟着的那只貂吗?这个小家伙,跟他们的比起来,不差啥!”刘芸妈手里抓着一把吃食,一边逗弄着老大,一边说:“我记得你说过,老道长他们的那只貂,连狼都打不过它,太凶了,你看这个小东西多好,多温顺!”刘芸向老大招了招手,老大便跳到她怀里,抬起头看着她,一双小黑眼珠里,竟然流露出一丝的沧桑感,刘芸便愣住,看着她爸问道:“爸,那个老道长的徒弟姓啥来着?”刘芸爸皱着眉头,嘴里赵钱孙李地开始背百家姓,刘芸妈笑着对刘芸说:“你爸逗你呢!他哪知道人家姓啥!”刘芸爸突然说:“你别打断我!”嘴里来回叨咕几遍百家姓前十几个姓,猛地一拍大腿,说:“上次那个说自己是研究历史的客人问我,我没想起来,咱闺女这一问,我倒是想起来了,老道长的徒弟,姓陈,没错,是姓陈,当年好像他有好几个外号,有一个挺响亮,叫陈二魔,不过,那个外号是胡子和小鬼子给他起的,受过他恩惠的小门小户的百姓,可没人那么叫他!”刘芸不说话,把老大举在眼前,盯着它的眼睛问:“你叫老大,谁是老二?”老大对着刘芸咔咔了两声,刘芸爸也笑道:“它叫老大,和当年那个老道长的貂同名,不知道有没有人家的能耐!”刘芸看向老大的眼睛,一闪一闪。
当晚过了夜半的时候,本来就心里有事儿没睡踏实的刘芸伸手摸向枕边,却摸了一个空,她把两手在枕头两边到处摸了遍,一下子清醒过来,立马坐起身,嘴里一边小声地叫着老大,一边把床头灯打开,在床上床下四处看,却仍然没发现老大的身影,刘芸着急,穿衣下床,在房间里转来转去地找,忽然注意到,自己房间的门开着一个缝儿,她急忙开门走出房间,到了客厅里,打开客厅的灯,老大依然影踪不见,刘芸立即跑出去,从旅店的后门进去,到她爸妈住的那个房间敲门,两人不知道出了什么事儿,一齐出来,听刘云说老大不见了,他们便也开始着急,在旅店里楼上楼下地找,最后三人在旅店的大堂聚齐,面面相觑,刘芸终于忍不住,两手捂在脸上,不出声地哭起来,刘芸爸一看自己的闺女急成这样,便向旅店大门走去,嘴里说道:“别哭,我去外面找找!”刚打开大门,便愣在门口,只见老大蹲在外面的台阶上,旅店门前街道上,有两个身子细长的家伙听见门响,顺着街道就向西面跑去,边跑边回头看着刘芸爸,他一眼认出,那是两只黄鼠狼,不一会儿,两只黄鼠狼从街道拐角处,驱赶着两只母鸡走了回来,离得远远的,两个家伙冲着老大叫了几声,整个身子俯伏在地,老大也不理会,看着两只母鸡走到身前台阶下,回头看了一眼刘芸爸,一只爪子抬起,冲着两只母鸡指了指,嘴里咔了一声,刘芸爸一下子就不知所措了!
陈敬和崔可行听那个叫王斌的把早上黄皮子进他家里的事儿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