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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好唐丽和隔壁秦叔叔在聊天,尤其是秦叔叔望过来的视线,她突然有些担心。
等唐丽回来时,江言蓁一把抱住妈妈,撒娇道:“妈,秦叔叔冲我笑得好奇怪,他不会又想给我介绍相亲吧?替我拒绝了吧。”
“没有,秦叔叔不会给你介绍了。”
唐丽笑着摸了摸她的头发,她也听得出来,女儿心里有人了。
“那就好,我趁着今天有时间回家,明早就要回去。”
“那你好好休息,开车这么累,我去做饭。”
江言蓁回到家里人身边,整个人也很放松,在卧室里看的物品也是父亲的遗物。
晚餐时,家里亮着灯,从窗外望进来是一片温馨的画面。
江言蓁一直不知道,傅景州距离她很近。
去而复返的傅景州把车停得远一点,他下车走过来,是不想打扰到江言蓁。
可是,他的心太痛了,痛到他觉得自己快要死了。
明知道蓁蓁在这里,他像是失控般,来到这里就想要见她一面。
他在回忆面前溃不成军的自责懊悔,都没有脸面见她。
这是一种生理性的疼痛。
他的无助和绝望,是抓不住已经在手里流失的幸福。
隔在他和蓁蓁之间最大的敌人是时间。
他的心碎,都是报应,是碾碎在呼吸里每一次的痛彻悔悟。
夜色将他彻底吞噬,连眼底最后的光,都消失了。
与此同时。
江言蓁吃完饭正窝在沙发里看电视。
她的手机放在桌上,时不时都有电话和消息,她都没有理会。
唐丽从厨房里端着水果出来,看了一眼,有些犹豫地问道:“蓁蓁,谁找你啊?”
难道是景州吗?
“是二叔。”
江言蓁装自己不在线,反正现在江振海也不敢骂她,他再怎样生气,还要装出客客气气的模样。
“自从我在新闻里露了脸,二叔就好像突然良心发现亲情爆棚,每天都要找我。不是说请我去公司看看父亲以前的原设计图,就是旁敲侧击问我是不是需要公司和团队,就是看中了我的价值。”
“他们家就是这种捧高踩低,你不理他们也是应该的。”
“要理的,不过不是现在。”
江言蓁吃着水果,笑着解释道:“这两天我也接触到珠宝圈的人脉,他们提起江家的旧闻,我听得出来他们应该是知道什么内情。妈妈,当年的事情可能是陷害,虽然隔了几年,我还是想替爸爸澄清,替江家洗掉这些罪名。”
唐丽红着眼睛点点头。
“我知道,你一定会为江家澄清,妈妈帮不上你什么,要辛苦你了。”
“我接下来会参加比赛,会让更多人看到我是江向阳的女儿,江家的真相会查出来的。”
回家短暂的休息后,江言蓁第二天大早就要回京市。
在路上,她接到周教授的电话。
霍家正式公布,非遗宣传联合天街项目,选择了与傅家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