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明一听,心中有些吃味,挺了挺胸膛,把头昂了昂,朝吴水秀跟前挪了挪,说:“看,我比你高出去不少呢?
怎么能是矮冬瓜呢?
你看,我长的白,天天走乡串户,怎么晒都晒不好!”
金明说着抬起一只手捧着脸伸到吴水秀面前,给她看!
吴水秀嘴一撇:“我家大山也白,人长得帅!”
金明下巴一昂:“那又如何?你现在可是我老婆?”
……
三丫出去一趟,很快回来。!w/a.n`b-e!n!t!x-t¨.!n,e¢t?
她的身后跟着严英。
看到大丫这身妆扮,两人都齐齐夸赞,衣服好看人更美。
三丫还把在灶房里忙碌切菜的严母给拉出来,指着站在堂屋门口与严成手牵手的大丫说道:“俺大娘,你看,俺大姐好看不?和姐夫是不是很搭配?
郎才女貌,天造地设的一对儿!”
三丫说着,伸出两根大拇指。
严母也忙着连连点头,“是是是!好好好!”
严母说完,对大丫说:“凤儿,接下来,你啥都别做了,今天你是小寿星。
就在堂屋和小成说话吧!
烧饭烧菜,我们三个包了。”
说完,不待大丫说话,就急忙对三丫说:“快,快来给我烧火。”
吴水秀一听,伸出手对着金明的脸上就是一巴掌。
就听“啪”的一声。
“奶奶个逼的,说话就不知道让着我,非要跟我争个高低?
你真是连大山的一根脚趾头都不如!若不是大山犯病死了,孩子们饿的没饭吃,我怎么会跟你?
傻逼玩意!
娶老婆是用来疼的,不是你用来争个高低逞能的!
不跟你争了,我去烧火。?k!a^n+s!h`u~d·i/.·c¢o?m′三丫还有许多事情要做。”
说完,忙跑到灶房的灶膛前一坐,对严母说:“大姐,我现在先烧哪口锅?”
严母:“先烧小锅。”
吴水秀:“好嘞!”
金明捂着被吴水秀打的脸,吭哧吭哧地看向大丫,“大闺女,你妈她争不过我,就又打我!”
大丫:“谁叫你不知道让她?
她现在可是你老婆?
你看?”
大丫抬了抬被严成紧抓不放的手,“我现在还没嫁给他呢,他都知道疼我!
你说你自己错没错?”
金明:“大闺女,我错了!”
大丫:“好!知错就改,就是好同志!
爸,我现在交给你一个任务。”
金明来了精神:“让我干啥?”
“骑上三轮车,去大队供销社,去买两筐啤酒,再买二十瓶汽水。
一会儿放学吃饭,大人小孩都有的喝。”
金明开心,“好!我去拿钱,这就去买。”
金明说着,跑进屋里,打开抽屉,拿出三十块钱,出来递给大丫看,“大闺女,三十块钱够了吧?”
大丫:“够了,要不了的要!”
金明一听,就放心地去推三轮车。`@$兰?兰?文(学ˉ? [?^追;?最·{新$章$¢±节?¥ˉ
“我走了啊?”
大丫:“嗯,快去快回,路上别见到人,就和人家拉呱耽搁时间。”
金明:“知道啦!”
严庄。
严思在家卧床休养几天,感觉裆部不疼了,就又出去接活干了。
做为一个工头,若是总没活干,是留不住工人的。
这日早饭后,严父说:“这日子过的可真快啊,转眼就到六月初六绿月绿了。
你们小时候,每到这天,你妈都会搭配五彩线,给系在你们的手腕上。
转眼你们大了。
你有了孩子,每年这天,你妈又会给孙女孙子系五彩手绳。
唉!这一走就是二十天你妈是不是都把这个家都给忘了啊?”
汪侠没接话,而是把吃过的碗筷收拾一下端到灶房。
严思欲要起身。
严父:“慌什么?坐下。我有话要和你说。”
严思:“说什么?我得去干活。”
严父用手叩击桌面,说:“严思,你妈,她,还真在小英家住下来不打算回家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