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头沉思起来。
“我觉得两人一起过日子也不错,呵呵!”王洵异道。
“别胡说,坏了人家名声”,柳氏拍了王洵异一下,王洵异也不多说了,等着看吧。
饭菜很快上桌了,五人围桌而坐,田默娘招呼着几人吃饭,还用公筷夹了一块咸肉放在了柳氏的碗里,柳氏谢了谢,夹起咸肉,却突然干呕起来。
“怎么了?是这肉做的有问题么”,田默娘一阵慌乱,过去帮着柳氏拍后背,柳氏赶紧摆手。
“不是,不是,这几日胃口便不是很好,不怨你。”
“胃口不好,便去看大夫,我认识镇上仁心堂的大夫,一会我们去看看吧”,王洵异也有些慌乱起来,古代得了病可是非常危险的事,柳氏在王洵异心里己经是家人了,他可不想一家人里少了谁。
“不用了,又不是啥大毛病”,柳氏道,农户人家都有个毛病,忌病讳医。
“魏河走,田婶子还请您帮忙扶着点”,王洵异根本不给柳氏拒绝的机会,放下碗筷便去抱王洵都。
一行人也不用坐车了,仁心堂就在院子的后面街上,来到了仁心堂,再次见到了那个老大夫,老大夫对王洵异还有印象,立即黑了脸。
“今日我不是来买毒药的,我家人病了,您给看看”,王洵异赶紧解释道,那老大夫看了看被扶着的柳氏,见是正经人家的妇人,脸色这才好看了点。
带着众人进了内堂,老大夫坐在了案前,让柳氏把手放在了脉枕上,把起脉来。
只见老大夫一会皱眉,转而又欣喜,看了看一众人的穿戴又转为愁云,看得王洵异一脸懵逼,“老先生,怎么样啊?您可别吓我”,王洵异说道。
“倒不是病,只是有身子”,老大夫轻飘飘地回道。
“那你一会皱眉,一会犯愁地干嘛?我还以为是什么绝症呢”,王洵异不满地道。
“呸呸呸!别胡说”,田默娘赶紧捂住了王洵异的嘴,这孩子有时候傻乎乎地。
“年头不好,这时候添丁进口,哎!”老大夫摇了摇头道,本来是喜事,可看到这一家子穷的,还两个孩子,便为这一家子犯愁了。
王洵异这才看了看魏河,再看自己,是有些狼狈了,两人的衣服之前打仗的时候破了不少的口子,还没缝补,不像有钱人家,“我去,等等,你说有身子是不是就是怀孕了?”王洵异突然反应了过来,拉开了田默娘的手,问道。
“正是。”
“卧槽,什么时候的事?是不是那一晚……”,王洵异没有惊喜,心里只有草泥马奔腾。
“异儿,别胡说”,这次是柳氏红着脸捂住了王洵异的嘴,柳氏本来只是怀疑自己有身子,现在证实了,自然高兴,可不敢让王洵异把羞羞的事说出来。
“大夫,用不用开药?我家有钱的,您别看我们穿的寒酸,这只是我们朴素的外表”,王洵异觉得,自家人该买布做新衣服了,包括魏河和王先霸,都买,人靠衣装马靠鞍,穿的太寒酸,出门都让人看低了。
“哦?好,那我给你开几副安胎的药”,既然王洵异都这么说了,老大夫也只好按正常流程走,边开药,还边交代了一番。
拿了药,一行人出了药店,王洵异也不回小院了,和田默娘告别后,首接去了布店,上好的棉布,棉花,又买了一大堆,可惜没有自己合身的成衣,要不然他都要首接买了穿上身。
“这些布回去了请人做衣裳,您怀孕了不能累到,别舍不得钱”,路上王洵异还在交代着,说着还摇了摇头,柳氏则是一脸的幸福。
到了家,王守文见到妻儿自然又是一番高兴,听说柳氏又有了,也不淡定了,不顾一众做活的嫂子妹妹们看着,扶着柳氏去床上休息,也不抄书了,亲自去厨房熬药。
王洵异看着翻了个白眼,出门去找狗了。
在大街上溜达了一圈,也没见谁家有小狗崽,最后还是进了徐寡妇家院子,这边徐寡妇居然也在炕上躺着呢。
“咦!师父,你抱窝呢?”王洵异没个正形地道。
“小兔崽子,说啥呢,天涯给我揍他”,徐寡妇气道。
徐天涯上来就和王洵异打到了一起,打着打着两人来到了屋外,立即默契地住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