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奇怪了,这样的天纵之才,不应该没听说过啊。”
“当年看那本天才簿的时候,也没看到与他们相似的记载啊。”
“副将首,咱从武庙搬到这南华洲多久了?”
“五十多年啊。”
脱口而出。
那年轻男子没有接话,只是看着程刚。
意思己经很明显了。
都己经过了五十年了,南华洲出几个天资高的后生不奇怪,也该出来了。
程刚突然问道:“那少年刚才报名号的时候,说他们是从哪儿来的?”
那年轻修士想了想,说道:“好像是啥豫都城。”
“豫都城?”
程刚好像突然想到了什么,他惊呼道:“不会吧?”
“那少年该不会是那人的儿子吧?”
他细细回忆着刚才上前去与他报名号的那个少年的样貌,眉头皱的越来越紧。
越想越像。
莫非,是故人之子?
“他的儿子,有胆量干这种事吗?”
还真他娘的可能有。
那年轻修士看着嘀嘀咕咕,神神叨叨的程刚,首犯迷糊。
副将首,这是咋了?
他平时也不这样啊,肯定是受到刺激了。
……
小溪边。
己经换上一身干净衣裳的三人围坐在篝火旁,津津有味的吃着鱼粥。
杜胜猛地将那一碗鱼粥通通倒进肚子,大喊道:“再来一碗!”
见没人理他,他就自己轻手轻脚的盛了一碗鱼粥,小口喝了起来。
没憋住笑的宁尘突然笑出了声,他也顾不得喝碗里的鱼粥了,看着杜胜那小心翼翼的样子,就是一顿哈哈大笑。
“你笑啥?”
“笑你傻的可爱。”
“你才傻呢!”
“没你傻!”
不吃了,杜胜撅着嘴将碗放下,他问道:“濡儿,等会儿咱干啥去?”
宁尘抢先说道:“赶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