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啊,还是个什么大学教授,好像叫什么来着,不记得了。”李绢给自己倒了杯茶水,抬头问戚雪:“你要不要?”
“先不了。”戚雪摇头。
难道是她想错了吗?可那几幅素描连练习之作都算不上,却能被小心装裱起来挂在这层最大的会客室里……
林郁纾,对自己的父亲有这种感情?
她直觉不是,但一时想不到其他可能性,林家向来低调,也没什么出圈的新闻。
不紧不慢的敲门声传来,会议室的门被推开个一人宽的缝,刚才的那名秘书去而复返。
“对了,我想戚小姐可能需要这个。”她手中端着一个木质托盘,托盘上垫有红色丝绒,正中放着……一副白色蕾丝手套。
手套花纹和今天戚雪穿的这条白裙十分相称,端着托盘的人全程目不斜视,一丝一毫的眼神也不曾分给过戚雪受伤的右手。
但她表现出的态度却表示,她很在意戚雪手上这一点点的“不得体”。
“谢谢。”戚雪没有拒绝。
只是她的思路被打断了,接过手套戴上之后,她想折返回去继续观察那几幅画,门外恰好传来了另一位女人的声音。
“两位久等了,例行会议碰到了个难缠的老家伙,不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