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甚至下巴有点痛,好像磕到了她的锁骨。
傅瑞文似乎伸手扶了她一下,想要带着她站稳,但被她一起拽了下去,摔到床垫上。颜洛君无比庆幸自己租房后换了更软的床垫,傅瑞文指尖下意识抚上泛红的锁骨,只一瞬便放下了手。
“有磕到吗?”
颜洛君微微后仰,重心下意识转到右脚上。她转身坐下,抬头看傅瑞文,这会儿倒不是装的可怜了:“好像崴到脚了。”
这完全在计划之外。颜洛君的思绪瞬间被体测在即和这段时间的上下课换教室通勤不便给占满了,难**露出几分真情实感的失落。走神的一瞬间,傅瑞文已经蹲身,伸手去托她的脚踝。
她几乎是在傅瑞文碰到她之前产生一种肌肤相触的冰冷幻觉,猛地往回缩了下:“别!”
傅瑞文抬眼,思索片刻,有点明白的样子,解释道:“刚才洗过手了。”
天尊啊这是重点吗,颜洛君抿了下唇,这个姿势再躲只能缩回床上。但稍一用力扭伤处疼得厉害,她嘶了一声,还是老老实实待在原地让傅瑞文看了。
她微凉的手指好像能镇痛似的,颜洛君知道这只是一点没来由的幻觉,牛仔裤收紧的裤腿被卷到膝盖,勒出一圈红痕。傅瑞文在某个地方按了按,问她:“这样痛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