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的脸上,靳开羽心头微痒,赵愁澄说得一点错没有,她完全不会照顾自己。
靳开羽翻转手,用冰凉的手背贴紧渠秋霜的脸:“哪里难受?”
渠秋霜感受了一下脸上熨帖的温度,蹭了蹭,摇头:“还好。”
或许是意识有些恍惚,她抬手抓住靳开羽的手腕,脸贴得更紧了,是十分依赖的姿势。手背触感光滑柔软,带着一丝清冽的香,靳开羽直觉温度传导过快,手背也迅速升温,灼热的感觉蔓延到她的脸颊上,延伸到耳垂。
靳开羽后知后觉意识到,这样的动作有些亲密,师母生病意识恍惚,可她还清醒呢,冰块和酒精,还有退烧药,哪个都比她的手好用,自己怎么犯傻了?
她动作轻柔地挣开渠秋霜的手,从中抽出自己的手腕,也将那柔软光滑的触感从自己的神经上抽离。
靳开羽迅速找来耳温枪,探到渠秋霜耳下,39.5度,着实有些过高了。她尝试和渠秋霜商量:“咱们去医院好不好?”
渠秋霜意识虽有些糊涂,可还是抓住了关键词,摇头:“不想去医院,不喜欢。”
靳开羽瞪大双眼,没料到渠秋霜竟然还有任性的时候。可是一贯温柔随和的人,偶尔任性起来,那种表情实在是有些……可爱。
靳开羽无法说不,只能拨通家庭医生的电话。然后从药箱里找出酒精,将手帕打湿,正准备往渠秋霜额头上擦拭,可对上一双带着雾气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