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
一墙之隔,渠秋霜靠在床头,看了看自己胸前,生理反应很明显了,但刚才有人目光躲闪,根本没有注意到。
她静静看着门口,扶了扶额,陷入了沉思,想明白以后,又深重地叹了口气。
半晌,她起身下床,从衣柜里抽出要换的衣物,走到了洗手间。
***
一夜凌乱的梦过后,靳开羽醒来,她呆滞地摊平在床上,无神地看向天花板。
不知道过了多久,待办事项滴了一声,她抹了把脸,翻身打开手机,给靳开颜发了个消息,说自己今天上午不能去公司,又给助理还有今天负责检查接待的同事也安排好具体事务。
而后便走到浴室,脱下睡衣,冲一个令人清醒的澡。
依旧是冷水,水从头顶没过,流过紧致有力的脊背,划过曲线,冰凉至极,却不解半分潮热。
她又想起了那个黏腻的梦,看着镜中的自己,给了自己一耳光,和畜生有什么分别呢?
梦里,她没有拒绝渠秋霜的邀请,她当时就势躺下,和渠秋霜同床共枕。
耳畔呼吸轻浅,渠秋霜作息和现实一样规律,很快就进入了睡眠。
而她,心跳喧嚣,吵得自己睡不着,一直睁着眼。
在那个梦里,夜半时分,星月高悬,她终于忍不住,侧身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