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渠秋霜这学期的课表她几乎都能背下来了,根本骗不到她。
渠秋霜纤指按了按眉心。
靳开羽见她这模样就知道她又要听自己的话了,眉眼弯起,伸出手。
渠秋霜侧目:“我自己来就可以了。”
说毕,她唇角扯了扯:“在我身上的痕迹消失之前,我们没有第二次。”
第二次?原来渠秋霜真的很喜欢,想到昨天腿上柔软的触感、几乎被浸透的湿痕,和她无声的哭泣,靳开羽强忍着,没有让自己喜形于色。
她努力垂下眼,掩住神色,抿唇道:“好吧。”
接着心里飞速算了一下时间,人体新陈代谢的速度大概一个周左右,可能渠秋霜身体底子差,要稍微慢点。
但是!这几乎等于一个承诺了!
她对督促她涂药这件事更有责任了。
靳开羽转身去找出药箱,在里面挑挑拣拣好一会儿,才找到一支据说效力不错的。
拿过去,递给渠秋霜,渠秋霜看了眼,放在桌上,没有动弹。
方才她话说出口就发现误区,今天实在是,有些昏了头。
靳开羽看到她神色又冷淡起来,很耐心劝道:“你不要为了不和我亲近而不管它。”
顿了顿,靳开羽低头道:“我可以忍的。”
渠秋霜不置可否,鼻腔哼出气音。她不怀疑这句话的可信程度,但中间的区别太大,很难把握,开弓后,箭就回不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