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夏再一次,亲自将自己血淋淋的伤口撕开。
“我很早就知道自己的身世了,我并不觉得这有什么难以启齿的。”
“错的是那个满嘴谎话的男人,而不是我可怜的母亲。”
时夏苦笑着摇头。
“但有些人不懂,恶言毒语全都冲我们来了,就像我们做了多么十恶不赦的事情那样。”
时夏语气是那样的轻松,十几年受过的委屈和冷眼,就这么轻飘飘的带过了。
“没错,我是真把时恋说的话当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