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娲弯腰抱起这团毛球,修长的手指抚过她颤抖的皮毛。
感受着手心传来的温暖触感,女娲嘴角浮现一抹与江笛如出一辙的狡黠笑意。
"还是变回本体才乖。"
女娲捏了捏那对粉嫩的耳朵,"比你家祖巫可爱多了。"
白洛泱急忙用两只前爪作揖:
"娘娘明鉴!小狐真是胡言乱语!您和尊上就......"
"本宫要在这里小住。"
女娲抱着白洛泱向后殿走去,裙摆如水般流过玉阶,"对这宫殿布局倒是不甚熟悉。"
白洛泱眼珠一转,立刻谄媚道:
"娘娘问我准没错!这太虚殿每块砖我都...摸过!"
她的小爪子急切地指向各处,"这是主殿,后面是寝宫,左边是......"
与此同时,江笛嘴里叼着一根灵草,优哉游哉地晃着步子走出神殿,往族地南边走去。
他背着手,嘴里哼着不成调的小曲。
"洛泱啊,跟着我,真是让你受了不少苦啊!"
他摇头晃脑地说着,语气里却分明带着几分幸灾乐祸。
"尊上,您这样......不太好吧?!"
刑天粗犷的声音突然从身后炸响。
江笛脚步一顿,慢悠悠转过身来。
只见十一殿统领与大巫们不知何时己悄然聚集,整整齐齐站成了一堵人墙。
他们个个神色古怪,欲言又止地望着自家祖巫。
刑天那把开天斧斜扛在肩头,
花想容纤纤玉指绞着花篮提手,
雷夔周身雷蛇乱窜,
风清歌的广袖无风自动......
众巫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还是焚天硬着头皮开口:
"尊上,白统领她......"
"有什么不好的?!"
灵草在江笛嘴角晃动,目光在众巫身上一一扫过:
"这是小狐狸的造化!就你们这些歪瓜裂枣...女娲妹子还看不上呢。"
话音刚落,众巫脸色顿时精彩纷呈。
花想容手中的花篮"啪嗒"掉在地上,
雷夔周身的雷电"滋啦"一声熄灭,
风清歌的衣袖僵在半空......
"帝江大人!"
刑天铜铃般的眼睛瞪得老大,"属下虽然长得糙,但在天柱野也是被夸过俊的!"
"怎么?不服气?!"
江笛挑眉,"要不你们现在去太虚殿,问问女娲道友愿不愿意给你们梳毛?!"
这句话像是一道九霄神雷,众巫齐刷刷后退三步。
焚天干笑两声:
"那个......属下突然想起炼器炉还烧着火......"
说罢化作一道火光遁走。
"属下该去监督庆典进程了!"
花想容捞起花篮就跑,撒了一路花瓣。
"我.....!"
雷夔转身化作电光消失。
江笛望着他们仓皇逃窜的背影,笑得前仰后合:
"这群没出息的......,岂知...未......仙人抚顶的造化?!"
"......今日这'劫难',便是它日求都求不来的机缘!"
雷夔的声音远远传来:
"那庆典的事......"
"照常进行。"
江笛话音未落,祖巫神殿后殿突然传来白洛泱撕心裂肺的惨叫。
"娘娘!哪里是不能摸啊!"
"啊啊啊——我的尾巴要秃了!"
远处的众巫齐齐打了个寒颤,速度又快了三成。
风清歌忍不住道:
"尊上,您这样......会不会太......"
"腹黑?!"
江笛拍了拍他的肩膀,,"你们不懂,这是那丫头的造化!"
"好好悟吧!"
江笛虽未首言,但话中之意己如明镜——女娲前途不可限量,此刻若不趁势结交,日后恐再无如此良机!
他说着,突然神色一肃,周身气息陡然变得威严:
"好了,玩笑归玩笑。金不换,庆典物资可齐备了?!"
金不换道:
"启禀尊上,庆典广场的主体架构己布置妥当,...不知尊上可要移驾一观?!"
"很好!"
江笛满意点头,"巫神都和天柱野安排妥当了吧?!"
沧溟拱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