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喻之微微仰头,看着比她高了半个头的傅新诗。,6?1+看+书?网′ \首!发,
缓缓抬起右手。
啪的一声,打了一个响指。
“那还真是可恶。”
傅新诗一脸无奈,只觉得这小孩太像太像乐凡了,那一股不服输的劲儿。
可她不知道,在指挥营里。
石老师手心里捏着一张折成三角形的符,那符上金色的力量正在他的指尖流淌。
随着他在桌上轻轻的敲击,桌面上荡起一个个金色的涟漪。
“天地君亲师。”
石老师冷哼了一声:“如果今天她承认了我是她的师公,倒是免了吃苦这一遭。”
“好歹也是乐凡留下的唯一血脉,我还能网开一面,饶她一命。”
南爻垂下眸子,掩去眼中的嘲讽。
嘴上却无奈道:“真的和她妈妈一个性子,不过毕竟是小孩子,老师也不必把气发在她的身上。”
“我可是听说,她也是有大本事的人。”
“老子怕她?”石老师梗起了脖子。
“当年,她妈把我弄得没了美清这份工作,虽然在你们这一届面前保住了颜面,可到底是彻底断送了我的教学生涯。”
“这些年来,如果不是你帮着我,哼。”
南爻的手轻轻拍在石老师的后背上:“那这几天,您就对她好一点?让她忍下您就行了,只要这五常符生了效,您不是有拿捏她的办法吗?”
石老师轻轻哼了一下,手指又点在了桌子上。/第\一_看_书`网~ .无~错,内¢容·
然而,下一刻就响起了他惨烈的喊叫声。
八十多岁的老人,首接从椅子上蹦了起来,快速的挥舞着他的手,一股焦糊味儿出现在营帐里。
等那一股钻心的疼过去之后,石老师抬手看自己的手指,就见那两个用来下咒的手指就好像是被火烧过一般,成了焦黑色。
甚至,在那焦黑色裂开的地方,还看到了新鲜的血肉。
而贴在他掌心的那张符己经彻底烧成了灰烬。
这一刻,石老师的眼睛里终于流露出的不是高傲和鄙视,而是恐惧了。
南爻心却沉了沉。
这个喻之,比她想象中的更难对付。
一个照面,就有这么大的收获。
倒是让南爻有些意外了。
石老师的手受伤了,不可能再继续主持下面的工作了。
连忙叫来刚刚派过来的医护人员。
向怀殷一进来就感觉到了熟悉的气息。
看到石老师手上的伤口时,愣了一下,没有说话。
哦。
小姐烧的。
那肯定是活该。
傅新诗的工作是不用下墓,所以喻之和柳潇潇也不用下去。
三人坐在电脑前面,查询资料。
身边还堆着一堆的参考书。
三人很忙。
不过也算充实,第一天就这么凑合着过去了。\优`品.小\说′网. ?首.发*
住进工程方给准备的宿舍里,正好三个人住一间宿舍。
下班后,庄梦涵也被带了过来。
母女两个住一张床。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
庄梦涵在别人的坟头上睡觉,总有一种阴森的感觉。
她使劲往母亲怀里钻,时不时低语。
“妈妈,抱抱我,再抱抱我,妈妈……”
如同小猫一样嘤嘤的低喃声,就像是一双长满了荆棘的手,狠狠撕扯着傅新诗的心,让她忍不住泪流满面。
说话的声音却出奇的平稳。
“宝贝,妈妈在呢,妈妈抱着你呢,不怕啊,妈妈在呢,妈妈永远在,不管在哪里,妈妈都在……”
喻之睁着眼睛,黑夜里,瞪着房顶,耳边是母女俩如同诀别的话语。
向来平静的心,似乎也被溅起了涟漪。
妈妈……
这个词,这些天以来,出现的频率真的太高了。
这让她又想起了记忆里,那个为了护着她死了的妈妈。
那张脸,任凭她如何的过目不忘,到底还是因为原本就模糊的记忆,变得难以描绘。
她侧头看去,母女俩黑夜里紧紧抱着,那悲戚的情绪,不知道从何而来。
似乎有一种,只要过了今天,就不会再有明天的感觉。
可是很可惜,她没有拿到任何记忆。
也就是说。
至少到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