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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公子的酒,奴家自然是感兴趣的。”
清诗姑娘嫣然一笑,当即应道。
“花涧坊迎来送往,最不缺的便是好酒的客人。”
“若方公子的酒果真如公子所言那般出众,奴家自然愿意与公子合作。”
“不知方公子可否细说一二?”
“行,简单来说,就是我提供这种酒水,放到你们花涧坊来出售,而且是限量的,定价方面嘛,我们也可以等你尝过之后再行定夺,参考你们这个醉红尘的价格就行……”
林旭点了点头,便将自己酿酒的一些特点,以及合作的初步想法,简略地述说了一番。
清诗姑娘听得连连点头,眼中的光彩愈发明亮。
此事暂且议定,清诗姑娘又将话题转回了诗词。
“方公子,奴家斗胆,想向公子请教一二诗词上的困惑,不知可否?”
她美眸中充满了期待与崇敬。
林旭闻言,心中不由暗自苦笑。
他那些诗词,皆是抄录前世名篇,哪里懂得什么真正的诗词学问。
若是深.入探讨,岂不立刻露馅?
他面上却是不动声色,谦和一笑道:“清诗姑娘谬赞了。”
“在下不过是偶尔拾得前人牙慧,当不得姑娘‘请教’二字。”
“若说学问,比起那些皓首穷经的鸿儒大家,在下实乃萤火之于皓月,不敢妄言。”
林旭这番滴水不漏的谦辞,听在清诗姑娘耳中,却更像是一种高深莫测的自谦。
在她看来,如方旭这般惊才绝艳之人,若非胸有丘壑,又岂会如此淡泊名利,连诗词探讨都这般不愿深.入。
这,绝非不通文墨,而是不屑于此道争锋!
清诗姑娘美眸中闪过一丝慧黠的光芒,心中已有了计较。
“方公子过于自谦了。”
“在奴家看来,公子方才那几句诗,已是技压群芳,堪称绝妙。”
“公子既不愿深.入探讨诗词学问,想来是觉得奴家此道浅薄,不堪与公子对谈。”
这话说得便有些幽怨了,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激将。
林旭心中暗道,这姑娘果然不简单,三言两语就想把他架起来。
他刚想开口再说几句场面话圆过去,清诗姑娘却已盈盈起身。
“也罢,既然公子不愿指点,奴家便献丑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