愣了一秒,随即像是想到了什么,连凌波的脸红了一瞬,轻轻拍了下董秋寒的后腰:“乱说些什么呢?”
话虽这么说,手却是没再摁着董秋寒,把放在床头柜上的红花油盖子盖好,顺手放进了抽屉。
“连凌波。”
正准备去卫生间洗手,就听见董秋寒叫了她的名字。
“嗯,怎么了,还有哪里疼吗?”
“过来。”
倔强的董大小姐还是自己侧身翻了过来,好在她们的床够软,躺下去还不是特别的疼。不过,正面躺的董大小姐可比刚才勾人的多,前襟至少有三分之一都是敞着的,锁骨以下连着雪白露了大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