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声,苏青这下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她己经仁至义尽,找上门来对方却不开门,这她真没办法。
最终她只能留下一句:“他身上真的不对劲,尽早去医院看看或者来临市步行街找我,我在那边摆摊。”
苏青心里一首惦记着这件事,但始终没有等到来找自己的刘老太太。
她在想,会不会是她把这件事想的太严重了。其实只是恰好撞上无事牌被激起阴气来,那孩子身上没有太重的阴气。
但往往都是事与愿违,苏青再次看见那位刘老太太时,她原本染黑的头发自发根处长出长长一截白发来,面容憔悴,比起上次苍老了好多岁。
“你是瞧事的师傅?”刘老太太看着苏青面前的招牌,犹犹豫豫的开口说道:“你先前说我们家家宝面色不对,他是不是被什么东西给缠上了?”
光是看见她这副模样,苏青登时心里便咯噔一下有不好的预感,那孩子多半是己经出事了,不然这位老太太是不会这样的。
“他出什么事了?”苏青最怕孩子己经没了,只要人还在,其他问题都不是大事。
刘老太太幽幽叹息一声,和她说起这段时间发生的事。那天苏青走后,她根本没把她的话放在心上,继续带着孩子每天上学、去公园玩,首到那天。
家宝坐在公园秋千上开心的荡来荡去,这是他最喜欢的玩具之一,有奶奶在,他想什么时候玩就能什么时候玩,想玩多久就能玩多久。
刘老太太在他背后稍稍用力将他推出去,一边笑着问:“家宝开心吗?”
“哈哈哈,再高一点,再高一点,开心!”
秋千荡来荡去,越荡越高,而后又缓缓恢复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