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作响。
宋敞先一步开口问道:“您想问我些什么。”
祁绥歌就喜欢和聪明人说话:“宋淌和你是什么关系?”
宋敞闭上眼:“我兄长。”
祁绥歌颔首:“他还活着吗?”
宋敞张了张嘴,苦笑一声:“什么算活着?”
祁绥歌偏头,眉眼灵动而清丽:“他的金丹是不是在宋文洲体内?”
祁绥歌看到宋文洲的时候,就知道他的修为是金丹后期,但他不是宋淌,剑修榜的名字又没有变,只能说明一个问题——宋文洲夺了宋淌的修为和气运。
宋敞端着酒杯的手指收紧。
“你哥的金丹在他体内,你的金丹碎了,对吧?”
祁绥歌轻抿了一口酒,风轻云淡地问道:“所以你阻止我们进来,是因为你看到了段凌的金丹,你知道他进来会是什么结局。”
宋敞端起酒杯一饮而尽:“前辈睿智。”
“他们取了多少人的修为?”祁绥歌放下酒杯,突然抬眸问道。
宋敞迎上那锋锐的目光,没有回避:“据我所知,至少三百多人有余。”
三百多人……
仙州也不知道有多少修士,他们居然取了三百多人的修为。
“闾修永?”祁绥歌低声自言自语:“他一个御兽师要这么多人的内丹干什么?”
宋敞回忆着过去,猜测道:“可能是什么邪术?”
“我记得他们有两块铁板还是石板,上面刻着什么东西,估计是在研究什么阵法。”
宋敞似乎己经微醺了,开口道:“我当时己经快晕过去了,实在没看清,好像是邪术。”
宋敞盯着被风吹出褶皱的湖面:“反正他们邪修那方面的东西最多了。”
祁绥歌听到铁板的那一刻,心头一跳,所有的风轻云淡都被打破,剧烈的情绪如同海啸一般裹挟着汹涌而来。
铁板或石板,研究阵法……
不会是……她想要找的东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