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秋白哎了一声,拉住段凌:“你去干什么?”
“小师弟最近老惨了,你得给他和师父认错的空间。^y¢e`x,i?a′k-e·.?c!o^m¨”江秋白觉得自己超级聪明:“这样的话,我们就可以和以前一样了。”
“非也。”段凌不这么认为:“我这两天想了一下,师父这么做肯定有她的原因。”
“有些东西还是水到渠成的好,等师父看到了小师弟的改变,隔阂自然会消除。”
两个人在这里讨论这件事,居然还举起了例子。
晏澜的五感比一般人要突出很多,他能听到,但这并不能影响他的行为。
他的动作带了一股疯劲儿,他自己没有意识到,祁绥歌若有所感,伸手拉住了少年的手腕:“晏澜。”
她叹息一声,最后还是心软了,告诫道:“不该做的事情现在别做。”
“不会的。”晏澜应道,祁绥歌终于不冷待他了,他略略地恢复了一些理智:“师尊信我。”
祁绥歌顿了顿,选择相信他。
晏澜这个时候应该还有理智,毕竟现在不是在识海的时候,他应该不会做什么过分的事情。
她该说的也说了,说实话,她现在还没有办法完全把对方从徒弟的身份之中摘出来。^k_a!n¨s\h?u\z¢h¨u-s/h.o,u~.*c′o^m?
总觉得对方还是她那个乖乖徒弟。
剑修的手指大多都好看,修长有力,浅浅的青筋细长蔓延,像是被精雕细琢出的。
晏澜靠近她,把她轻抵在旁边的床榻处,扯掉她的发簪,青丝垂落在他的手中,他打量了一会儿,把发丝拨弄到一边:“辛苦师尊了。”
他依旧和她记忆里一样,体面细致。
青丝遮住了祁绥歌的视线,她也没偏头,任由晏澜用指腹遮住她的眼睛。
温热的触觉贴近手腕。
她没看到的场景是旖旎的,外面春色正好,触觉变得更加敏锐。
——这是一个疯狂的吻,彻底覆盖住别人求娶的痕迹。
可惜祁绥歌不知道。
这个痕迹足够把少年刺激到失控,他的理智岌岌可危,疯狂的念头近乎席卷全身,但是又不敢太过分。
随手的一个恩情,对方凭什么比他先落痕迹。
晏澜受不了,但他又不想让祁绥歌知道。
是他的问题,他应该比所有人都快一步,这样的话,所有的人都知道师尊是他的了。£××搜?e搜_¤小!说%.?网\ ′±?最`?新?章?节°更@新1?-快+/
没关系,悄悄来。
师尊不会知道的。
谁都不会知道他做了什么的。
察觉到吻的温热,祁绥歌的手指蜷了下,最后也没动。
水蓝色的衣袂和红衣交叠,居然能够完全覆盖。
等到祁绥歌出门的时候,江秋白己经欢欢喜喜地冲过来了:“师父!”
她好奇道:“小师弟帮您解决掉了吗?”
祁绥歌含糊了地嗯了一声,伸手从段凌手中拿过地图,办起正事。
江秋白实在是好奇,她问道:“我可以看看吗?”
祁绥歌的袖子把手腕遮的严严实实的:“没什么好看的,路选好了吗?”
等他们到了锦州的时候,己经是第三日了。
锦州的主城比宋城要大好几倍,剑修是所有修士里最穷酸的,所以宋城显得也没有那么繁华,到处都是兵戈刀剑。
锦州从商,到处都是商户,乐修多的原因就是因为这里足够繁华,有很多人欣赏曲子。
“锦州的主城应该是和仙州仙门关系最大的凡界主城了。”段凌开口道:“据我所知,这里面有剑修,体修,法修,丹修,乐修,甚至还有一部分邪修也生活在这里。”
江秋白的心立刻提起来:“居然还有邪修?”
“虽然现在是正道当权,但是并没有对邪修赶尽杀绝。”段凌解释道:“他们有一些邪修还是很有才华的。”
江秋白蹙眉,明显是因为宋城的事情对邪修有了偏见。
锦州很繁华,主街上人来人往,熙熙攘攘,绫罗绸缎,珠光宝气,来往人群衣着服饰极其奢华,马车都比宋城要多上不少。
祁绥歌开口道:“那你没问问宋敞是怎么在金丹尽碎的情况下保住他的经脉的?”
江秋白默默闭上了嘴。
在没有像喻悟这种医修存在的情况下,宋敞只能选择剑走偏锋,江秋白看见他的第一眼还以为他是邪修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