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奇怪了。$白@马D书D院#?{ $~.首?^\发#??
似乎在她没意识到的地方,晏澜己经溺在爱河之中,再难逃脱。
可她这个时候不是喝醉了吗?讨要一声醉鬼的喜欢有什么价值呢?
祁绥歌抽回了自己的手。
晏澜却没让她的手收回去,攥回来:“师尊不信吗?我可以……”
祁绥歌拿他没办法,偏头落了个吻。
这个吻落在了少年的脖颈,喉结被轻咬了下,调情似的,回馈了他的问题。
晏澜意识到了什么,瞳色彻底暗下去,少年俯下身:“师尊明日还要见人,我就不在外面留痕迹了。”
其实晏澜不怕别人看到,他恨不得所有人都知道这件事,但不行,以邰冬灵的实力,厮混的痕迹要是透露出去,她立刻就能知晓前因后果。
他还是不光彩的。
全仙州不会有第二个人不在乎亓山的预言收他为徒,也不会有第二个人对他有如此的诱惑。
只有祁绥歌敢离经叛道地接受自己徒弟的示爱,也只有晏澜敢这么大逆不道地冒犯自己的师尊,都是过分而失控的存在,荒诞地凑成了天生一对。
“你想做什么?”祁绥歌的胳膊搭在旁边的木几上,撑着下巴起身。/优?品′小¢说.网_ \更?新?最*全·
晏澜问道:“做什么都可以吗?”
祁绥歌颔首,看不出情绪:“自然。”
一冷一热,在长时间的冷淡后突如其来的宠溺和恩准像是做梦一般虚幻。
晏澜盯着她那一身酒液,少年的手指修长如玉,轻轻碰了下她潮湿的衣物,神色不明。
“师尊……”
少年解开女子的衣带,把她的外衣给褪落在地面,他的动作很慢,像是在雕琢一件艺术品,充满了耐心。
祁绥歌扬眉,任由他谨慎又越界的动作。
灯火在屋内跳跃,昏暗的阴影随着蜡烛的变短而移动,外面的垂帘厚重,堆积在柱子的一旁。
祁绥歌在某一刻接触到少年的视线,突然意识到他想要做什么。
晏澜把祁绥歌的外衣褪去,她的里衣被酒液洇透了,薄薄地贴着身子,细腻的肌肤隔了层衣料,她依旧是他高攀不起的人。
但是没有关系。
少年俯身,吻落下去,近乎虔诚。
温热的感觉透过里衣传到躯体,酒液的冰凉被覆盖,奇怪的触感像是电流传遍全身。′z¨h′a~o-x^s·.?n\e/t`
她开始思考自己能不能顶得住雷劫。
好像可以,但会被邰冬灵骂死,毕竟这里是锦州。
晏澜察觉到了她的走神,侧头吻她的手指:“师尊在想别人吗?”
祁绥歌的手指被吻烫了一下,随后绷紧:“你哪里学的?”
“街头的画本。”
“师尊不知道,他们画了很多……”晏澜喘息道:“第一次看到的时候,我真想把它们都烧了。”
少年第一次看到的时候,耳根和脖颈都是红的,慌促地把本子丢到了一边,他心虚又心动。
如果不是那些东西,他也不会……
没关系,画的再多,也没有手中的人真实,看过画本的人很多,肖想的人也很多,但师尊是他的。
画本上的人不及千分之一。
他可以把里面的东西一一付诸于实践,可以感受她的腰身绷紧,可以看到她情动的眼睛,可以拉着她沉沦,他不会让任何人看到这一切。
有些人天生就会得寸进尺,晏澜停下了动作,喘息着抬眸望向祁绥歌的眼眸。
晏澜凑过去,吻落在祁绥歌的唇上。
这个动作太冒犯了,师徒契的排斥显现,灵光乍显,外面似乎翻滚着乌云,迅速传来了轰隆的雷声。
“这都不行吗……”晏澜盯着排斥的灵光,低声道。
他们身上有师徒契,他还是妖,人妖交和罪加一等,简首就是在天劫上跳舞。
“没关系。”少年低垂着眉眼,伸手解开她的里衣。
祁绥歌现在觉得晏澜的没关系非常的有关系。
他够疯,又不够疯。
其实被雷劈倒没什么,晏澜觉得他扛得住,天雷而己,他不会让师尊被连累的。
但祁绥歌不是他,祁绥歌有她的师兄师姐,有她的山门,还有她的徒弟,他不能这么自私。
祁绥歌拦晏澜比拦雷劫更简单,但是她不想。
如果她真拦了,今晚上那杯酒就白喝了。
晏澜的冒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