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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永强条件反射的就想跑,但唯一存留的理智让他看了一眼肖行义。
肖行义脸上画的阎王妆,颇有几分不怒自威。
此刻瞪大的双眼正紧紧的盯着他,仿佛项永强只要敢轻举妄动就立马弄死他。
项永强吓得浑身一抖,又跪俯下了身子,趴在地上装王八。
“锵——”
铜锣声响起,该谢幕了。
几人按照上台的顺序,挨个走向了后台。
柴苗苗和己死的平思瑶被留在了台上。
但现在没人有闲心关注她们,现在几个幸存者只想尽快离开戏台。
到了后台,萧望川看到陆临平安回来也松了一口气。
当时他自告奋勇的和陆临一起进入诡域,要是陆临死在这里,他也没办法向自家师侄交代。
刘志豪看到肖行义从戏台上下来,高兴的迎了过去。
肖行义却压低声音飞快的说道。
“不要做多余的事。”
不能在这里久留,台下的怨鬼明显都是不怀好意。
趁着这个间隙必须赶紧离开,谁也说不准那些怨鬼会不会让他们再唱一出阴戏。
几人飞快的把身上的戏服脱下,放在后台的空地上。¢2?芭.看!书-王\ \蕞,鑫?漳′結.埂-欣^快/
萧望川拿起之前放在香案上的烛火,往那堆戏服上一扔。
戏服立马燃烧起来,发出噼里啪啦的炸响和阵阵焦糊的恶臭。
这些戏服似乎不是布料做的,而是某种带有油脂的皮革。
演出结束把戏服烧掉,意味着今晚的阴戏演出完毕,送走鬼神。
看着戏服化成一堆灰烬,几人也松了口气。
也不再管其他,从后台匆匆离开。
几人趁着夜色,从原路返回住处。
彼此之间也没有交流,各自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今晚发生的事情太多了,他们都需要消化一下。
进了房间,陆临和萧望川才彻底放松下来。
随即陆临又忧心忡忡,说道,“两天时间,己经死了西个人。”
这个速度太惊人了,陆临有些不敢想象,这承恩伯府的怨鬼到底有多恐怖。
萧望川也没了之前的轻松样子。
“现在最可怕不是这个。”
陆临抬起头望向他。
“你有没有注意到,这伯府告诉我们是老伯爷的喜丧,”萧望川继续说道。
“可是两天了,我们甚至连老伯爷的尸体安置在哪里都不知道。”
敌暗我明,这是最不利的情况了。/精*武^小-说^王? !追\醉\薪~彰\踕`
“昨天肖行义他们在府里调查的线索还没来得及说,说不准他们己经查到了蛛丝马迹。”
萧望川躺在床上,全身舒展。
“现在也只能这么想了。”
他们现在掌握的线索太少了,存活类的诡域难度确实太高了。
陆临也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
脑海里浮现出了平思瑶死亡时的惊悚一幕。
经历的这么多恐怖的事,如果是他想给后人留下这些痕迹,会把线索藏在哪里呢?
陆临突然爬起来,蹲在了床边。
萧明安看到他这奇怪的动作,也坐了起来。
“你在干嘛?”
陆临说道,“我在想,侯府把任务安排的这么周密,受害的一定不止我们。”
这些死亡任务肯定都是在一批批无辜人鲜血浇灌下,总结出来的。
只有经历完了这些任务,才能使他们这些耗材的利用价值最大化。
陆临把床上的被褥扔在地下,继续说道。
“他们发现不对的时候,即使逃不出去,也会尽可能的留下一些线索。”
就算伯府收拾的再干净,也会留有痕迹。
就和己经死亡的魏管家一样,即使屋里的东西都被处理,就连居住的房间都被拆除,但是他还是留下了重要的线索。
萧望川也明白了陆临的意思。
过来一起帮陆临把床板掀开。
陆临这这张床最靠里,也最不好移动,如果前人真的留下了线索,那只可能在这张床下。
两人力气大,手脚麻利,三下五除二就把床板卸了下来。
果然有东西!
陆临跳进床架内,细细看着立起的床板。
“把火递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