麦长泽先是微微愣神了一下,旋即又找了个自认为不错的突破口:“看吧,我说什么来着。\小_说+C?M,S, ?耕?芯\醉~全¨她的目的达到了,而且效果很不错。”
这次,麦长泽没有了任何顾虑地抬手指着梅拾酒的鼻子,然后继续发泄着自己不满的情绪:“我真的不明白,为什么自打她来了之后很多事情都变了。”麦长泽的眼神里竟是多了几分委屈与不甘心,“明明我才是那个一直在你身边的人啊。”
“麦长泽,我选择和谁交流或者走的亲近,那都是我自身的权利。你没有权利来指导我该怎么做。”若扶风干脆利落地甩出这句话,而后微微侧过头给童彖递了个眼神,童彖会意地走了出去。
若扶风则是重新坐回了自己刚才的那个座位上,稍作缓和地轻笑道:“请各位稍等片刻。”
麦长泽想要上前再和若扶风说点什么,梅拾酒直接拦住了他的路:“今天的麦副总格外心急,看起来你在家反省的时间虽然不长,但让你很度日如年吧。!w/a.n`b-e!n!t!x-t¨.!n,e¢t?”
“梅拾酒,你……”
“请麦副总至少也尊重一下若司政自己的选择,她是一个独立的人,她有自己的想法。”梅拾酒不给麦长泽面子地直接打断他的发言,梅拾酒的眼神里也泛起了冷意,“哪怕是抛开职务,你是不是也应该尊重一下他人的选择,而是轻易地用自以为是去对别人指手画脚。”
好在童彖及时回来了,她的怀里抱着那只没了两只前爪的小老虎。
非常神情的一件事情,当这只小老虎在看见麦长泽和欧部长的时候,目光明显出现了闪躲,不敢去看麦长泽,尤其是欧部长,甚至想要离开这里以此避免与他们两人有所接触。
若扶风站起身直接从童彖的怀里接过这只小老虎,面带微笑地用手轻轻抚摸着它的小脑袋,抬眸看向那早已呆若木鸡的欧部长:“欧部长,给你介绍一下。?j!i.n-g?w+u\x¢s-.^c′o′m/这是我新收养的宠物,虽然它的两只前爪没了,但我依旧觉得它很可爱。只是,我还是头一回见到它这么抵触别人的。”若扶风又拍了几下小老虎的小脑袋,旋即想到了什么,“说起来,你现在的样子,它应该不害怕才对。哦,对了,我记得猫科动物食用气味分辨人的。它这么怕你,难不成是你以前对它做过些什么不好的事情才导致它这么怕你,就比如……它的两只前爪,就是你欧部长将其生生砍下的。”
欧部长连忙白手摇头,想替自己辩驳,可是一张口就是那大家听不懂的猪叫声。急的他当场团团转,终于他用手重点指了指麦长泽,又叫唤了几声。
哪怕在场的所有人不清楚他到底要说什么,可是在如此情况下,欧部长直接指着麦长泽叫唤,已经用不着去细想欧部长想要表达些什么。
“欧正康,你不能因为自己现在这样子就胡乱指认。”麦长泽厉声呵斥道。
梅拾酒立刻捕捉到了麦长泽用的词汇:“胡乱指认?麦副总说的是指认什么。欧部长现在说不了话,他只是指了指你,这里可以理解为两个意思。第一个就是你所谓的他指认你,小老虎之所以失去前爪和你也有莫大的关系;而第二种则是欧部长迫切想要表达此时与自己无关,麦副总你可以为他作证。”
分析到这里,梅拾酒稍作停顿,观察起麦长泽脸上的神情。
若扶风却是极其自然地将梅拾酒的话茬接了过去,同时不忘继续安抚着她怀里的小老虎:“可偏偏麦副总首先想到的就只有指认。这可非常不符合麦副总平日里给人的印象,毕竟平日里的麦副总可也是能很快分析出有几种可能性。难不成麦副总是真的心虚了?”
“身正不怕影子斜。我只是根据当下的情况,说出欧部长最有可能想要表达的内容,怎么就成了心虚。”麦长泽依旧不死心地为自己辩驳,还扮起了委屈,“若小姐,你既然知道我平日里是什么样的人,你就更应该信任我的话才对。怎么能因为欧部长这随意一指就给我定了罪呢。”
“我觉得现在光是用言语分析已经分析不出什么了,我有个最直接最直观的办法。”菊寒露觉得烦透了,不想继续听麦长泽继续为他自己辩驳,“就是取一滴麦副总的血,滴到小老虎的嘴里,如果小老虎没有变化,那就能够证明与麦副总无关。”
麦长泽不屑地冷哼一声:“菊小姐是在和我说笑么。你知不知道我是带有尾火虎的基因,我的血液最是和老虎相配,若是将我的血滴到这只小老虎的嘴里,如果没有变化,那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