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
菊寒露不想竹稚南继续往下说,立刻出声制止,抬手对竹稚南做了一个停止的动作,早已羞愧得面红耳赤。-s¨o`s,o/s¢h′u~.+c,o,m\菊寒露咬紧自己的后槽牙,控制自己的情绪却依旧隐藏不住她的恼羞成怒,“我还是被误解的,我只是想观察一下大家的身材比例,好统计一下大多数的数据,这样方便我设计出一款可以供大多数人使用。这不也是为了方便大众嘛。”
“可你也没必要去公关澡堂记录,完全可以和部门申请相关数据。”竹稚南认定了菊寒露才不是为了她口中那所谓的数据,“部长又不是不好说话的人。”
菊寒露顿时一阵沉默,也不知道是因为自己的谎话被竹稚南揭穿了,还是因为之外完全忘记了可以直接和部长申请这回事。
梅拾酒的目光在菊寒露与竹稚南之间来回了几番,还是不想让菊寒露太过难堪就主动开口接话:“若扶风给我看了她身上的标记,和我身上的一模一样。!萝~拉?暁·税- `勉!沸\岳+独.”说话间,梅拾酒抬手指了指自己左后肩,“如果你想看的话,我可以把外套脱了给你看看。”
“等一下。”菊寒露又喊停,“你这么爽快就要给我看,难不成这里头有什么门道。比如你主动给我看了那个标记,我就会被诅咒之类的。”
“如果是这样的话,我应该已经被诅咒了好几次了吧。”竹稚南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真的很想把菊寒露的脑袋瓜解刨一下,好好看看里面到底是个什么结构,“那就是一个心月狐的标记。因为心月狐对外公开过的标记,就只有一个奴隶标记。所以我一开始也以为那是个不好的标记,也让拾酒尽可能不要被其他人看见。如果不是今天这一出,我还对那位若司政有些不好的想法。”
“原来如此。”菊寒露缓缓颌首,她的视线从竹稚南的身上转移到了梅拾酒的身上,轻轻地抿了下嘴,“我说呢,相处了这么久从来没有见过梅队身上有什么标记。^墈?书`屋¨小^说^王¢ ¨首!发_啊。”菊寒露的注意力忽然停留在了梅拾酒身上那件深色的衣服,菊寒露伸手指了指,“所以,这就是你一直穿深色衣服的原因吧。浅色衣服一旦出汗,左后肩的标记就很容易被发现。”
“差不多就是这个意思。”梅拾酒苦笑一声,她并没有因为知晓左后肩标记的真实含义而感到高兴,反而觉得太阳穴胀疼得厉害,“即便现在我知道了这标记的含义,可依旧还是不希望被过多的人知晓。”
“这一点,我理解的。虽然这意味着你和若扶风关系匪浅,但还是有些人会想法子搞破坏,尤其是那个家伙。”菊寒露的脑子里闪过一个让她厌恶的面孔,眉头也是不由自主地蹙起,她看向竹稚南又与竹稚南确认了一遍,“稚南,我们回去后,真的不能偷偷把那家伙拉出来揍一顿么。”
“不行。至少现在还不行。”竹稚南斩钉截铁地解释道,“你明白那家伙现在还是受上面的器重,现在你去找那家伙的麻烦无疑就是惹祸上身。那家伙肯定会同上面告状,那样我们原本是占理的,也会变成无理取闹的那一方了。”
“其实,我有预感的。我们这次回去之后,应该会有麻烦等着我们。”梅拾酒冷不丁地介入菊寒露和竹稚南的对话。
“喂喂喂,拾酒,你别这么杞人忧天行不行。上面又不是笨蛋,怎么可能会被那家伙牵着鼻子走呢。”菊寒露可不大乐意顺着梅拾酒的这个思路去想。
梅拾酒却是苦涩一笑,松开放在胸前的双手,头部微微低垂着,视线从面前的两人转移到了地面:“上面关心的就只是任务顺利完成,至于这任务是谁完成,如何完成,他们从来不关心。而且我对他们来说,只是其中一支诡探小队的成员而已。少我一个也误伤大雅。”
“不过,我还是很好奇为什么那家伙就偏偏盯着你,你明明没在工作上给那家伙使绊子吧。”这个问题困扰了菊寒露许久,今天可算是问出口了。
“关于这个问题,其实我也很好奇。自己到底哪里得罪她了,但我想破了脑子也没能想明白。不过,应该和我的妈妈有关系吧。”
这个答案令竹稚南和菊寒露都非常意外。尤其是菊寒露,她双眸圆睁:“诶,不是。她要是对梅教授有意见之类的,她倒是直接去和梅教授理论啊,她针对你算是怎么回事。”
“因为我是梅教授的孩子,比她有先天的优势,所以我做什么事情都可以获得优待。”梅拾酒回想着那家伙每次在自己面前的言行,分析出了这一点,“只不过,我不喜欢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