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一双猫眼都瞪圆了,质问道:“纪清梵,你是不是故意的?”
听着她的质问,纪清梵反倒笑了声。
床上的被子因为掉到了地上被放到了另一边,此时床上除了盛枝,空空地只有一个枕头。
纪清梵轻轻上前抱住她的腰,呵气如兰地开口:“对啊,我就是故意的。”
“我嫉妒枝枝和江晚音那么亲密,嫉妒你叫她晚音姐姐,对我却这么冷淡,嫉妒她可以肆无忌惮和你接触,我和你接触还有着不能超过的距离界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