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下班的时候,大家都显得很沉默。/E_Z\晓`税!网/ ~首!发-
到家之后顾嘉宝给自己找了点退烧药吃,倒在床上沉沉的睡了一觉,甚至连衣服都没换。第二天她又怀着沉重的心情去上班。
可没想到事情却来了转机。
顾嘉宝刚在工位上坐下,李总就过来把她叫了出去。
“你跟我过来。”
他领在前面越过无数个格子间,却不说怎么了,顾嘉宝不知道这是干什么,有些狐疑,但还是亦步亦趋地跟在后面。
到了一间会议室前,他停下脚步。
叮嘱道:“我也搞不清现在是什么情况,但是今天一大早,就刚刚,盛林的温总过来了。”
“她要见你。”
顾嘉宝微微错愕。
李总说:“无论如何,别搞砸了。记住人家可是我们的金主。”
他替人推开门,顾嘉宝的视线看了进去。
宽敞的会议室正中央摆着一张流水茶桌,桌子中央是溪流,石头,苔藓,还有金鱼。¨嗖`嗖·小\税_罔? !冕!费*跃?黩¨
上面摆着的白瓷茶杯轻巧精致。
温语槐正坐在桌子前,纯黑色西装包裹着姣好的身材,长发披在肩后,洁白的耳垂上缀着一个精致的纯金小圈耳环。
那副银丝边眼镜反射出冷光。她垂着眼眸看着潺潺流水中的金鱼,那几只红色小鱼摆动着尾巴。
李总出声提醒道:“温总,人到了。”
温语槐这才将视线转移,看向门口站着的顾嘉宝。
那种凝视着的视线让人忍不住怀疑自己是否穿戴整齐,有没有哪里犯错。
搞不清楚这是在干什么,顾嘉宝有些不安地走了进去,拉开一张椅子坐下。
或许是对面坐着的人身上浓郁的精英气质过于压人。
她纠结了会儿,有些不确定地问:“你找我?”
“嗯。?咸-鱼?看?书~网¢ .已?发?布?嶵!欣?漳·结~”
温语槐捏着手里的白瓷杯,她开口问:“听说顾小姐昨天跑了一趟。”
“是的。”
“请问顾小姐是过去干什么的?”
“过去是想见你一面。”或许是因为她明知故问,这个问题的答案让人尴尬。顾嘉宝补充道:“为了融资的事情。不知道温总今天过来是不是为了这件事?”
“我今天来就是为了找回自己的遗失物品,跟融资无关。请问顾小姐有没有捡到一样东西?”
“东西?”
温语槐看着她,说的更明确:“一块手表。”
顾嘉宝犹豫了下,最终还是没办法撒谎。
“捡到了,我以为是被扔掉了不要的。”
温语槐几乎要被她三言两语说出恼火,以为是不要的。
她冷声道:“麻烦顾小姐物归原主。”
顾嘉宝低着头:“手表已经坏了,所以我觉得倒不如还是留在我这里。”
温语槐轻笑着问:“顾小姐,你留着送给前任的东西不肯还,恐怕不合适吧?”
顾嘉宝有些错愕,没想到温语槐会直白地挑破。出于私心顾嘉宝并不想还,她没有更好的办法,就这么僵持着不说话。
“嗯?”
温语槐看着她等了一会儿,见她迟迟没动静。“说话。”
温语槐的语气并不着急,反而耐心极了,像是在引导着人说出什么。说话的口吻甚至像是教导人的老师。
“你觉得你这样做对吗?”
顾嘉宝下意识地在心里回答:不对。回过神来庆幸幸好没说出口。
这种孩子气的僵持能持续这么长时间,好像是又不自觉地纵容,温语槐轻微有些烦躁,侧头看了她一眼。
“顾嘉宝,你已经不是小孩子了。拖延解决不了问题。”
顾嘉宝已经很少听到有人这么连名带姓地喊她,她轻轻嗯了一声,等待着对方接下来的话。顽固地像是缩进壳子里的蜗牛,有了坚硬的外壳包裹,始终不肯出来。
温语槐是个不喜欢说废话的人,但是她把话跟顾嘉宝讲得清楚明白。
“你拿回这个手表,难不成是要再送给别人做生日礼物?”
顾嘉宝小声嘀咕了一句:“那倒是不至于。”
也许是很可笑,温语槐的眼里似乎也流露出了一丝笑意,一闪而逝,快得几乎让顾嘉宝怀疑是自己眼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