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只要裴一雪不离开,谢玉书想,这人叫他做什么,他都甘之如饴。
“应了我,我便不会给阿书反悔的机会了。”裴一雪牵起他的手,将一支玉簪塞入他掌心,“我没有什么祖传之物,思来想去,便亲手刻了这支玉簪,以它当作我给阿书的定情信物。”他莞尔,“外加,一个我。”
“你、亲手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