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波夫闻言把她从身上推开:
"你应该更巧妙一些,我的外衣就在那边,口袋里装满了筹码,你不是看着我把它们塞进口袋里去的吗?你只要捞一把到赌场把它们换成现钞就行了嘛,好吧,你要钱就拿吧,不过你究竟是为谁工作?"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波波夫气愤之极,伸手打了她一个耳光,这个女人开始哭泣起来,但还是不肯吐露真情。¨捖\本′鰰,戦/ \追*罪_芯_蟑^洁?波波夫见状也不再逼她了,他们于是珍分惜秒,几番云雨,欢度良宵。
经过这件事,波波夫越来越感到自己处境危险,预感到德国人又要变个花样对他进行审查了。果然,过了几天,约翰尼突然从柏林赶来,对他说:"明晚你将要向反间处的施劳德和纳森斯坦汇报。还有一个新从柏林来的人,他是专门来审问你的。这是我在几小时之前从密码处搞到的真实消息。到时你要汇报的情况是属于绝密级的,既重要又紧急。他们将追根究底,使你绞尽脑汁。他们也不会象卡斯索夫那样彬彬有礼。"
"放心吧,不会出什么问题的。^墈?书`屋¨小^说^王¢ ¨首!发_"
"当然,你是一只真狐狸,只要你保持清醒的头脑,你是可以用智斗取胜的。但如果他们使用测谎血浆的话,那怎么办?"
"测谎血浆?那是什么玩意儿?"
"这是新从实验室里试制出的一种妙药,叫硫喷妥纳,是一种破坏人的意志的新药。服这种药以后,据说病人就不会说假话。你应该试一下,阿勃韦尔驻里斯本情报站最近运来了一些药。"
"约翰尼,你相信这种药的性能吗?你要知道各人对药物的反应是不一样的。"
"我承认你对酒精的抵抗力是很强的。但这玩意儿是一种致幻剂之类的东西。"
"你能不能搞点那种药,让我先有个准备。"
"也许能搞到。"
下午3点左右,约翰尼果真拿了一包药回来,并带来一名懂行的医生。此人对硫喷妥钠的作用颇有研究,并且对纳粹忌恨如仇。
"25毫克",医生用皮下注射器量了量剂量。~求′书¨帮- ′冕+肺\悦^渎."这个剂量足以使神经系统处于半麻痹状态。如果你有什么事就到隔壁的房间来找我。几分钟以后,你就会有所反应的。"
很快,波波夫便感觉头晕、恶心、想睡觉。眼前所有的事物都好象显得非常有趣而奇怪,每一个人都是那么可爱。当波波夫感到舌头膨胀到口腔都装不下时,对着一旁的约翰尼叫道:"约翰尼,来吧,开始吧。你就从我们戏弄那几个盖世太保的笨蛋(指他们在弗赖堡大学的小闹剧)那儿开始提问好了。"
约翰尼开始问些无关痛痒的问题,胡乱地问到波波夫的家庭、童年时代以及大学时代等情况,接着便把问题转到英国,问他在那里的活动情况和所接触过的人。结果波波夫不是回避,就是否认,或是撒谎。虽然他说话有些困难,但回答的答案却证明他的头脑还是很好使的,看来在药力完全发作的情况下,波波夫还是能很好地控制住自己。
"药性有点过去了,约翰尼。"一个小时以后,波波夫对他说道,"我甚至连一点儿睡意也没有,可是醉得够呛,这是我一生中醉得最厉害的一次。"
到了晚上,为了进一步试验自己对测谎血浆的承受能力,波波夫主动要求医生把测量加大到50毫克。这次几乎把波波夫搞垮了。朦胧中,他只知道约翰尼在询问问题,但不知道在问些什么,也不知道自己是否做了回答。他只觉得自己好象翻了一个跟斗就睡了过去。
第二天下午5点左右,波波失被猛地摇醒。他睁开双眼,看见约翰尼站在自己身旁,眼前摆着十分丰盛的食物。
"现在是什么时候?我表现得怎么样。"
"下午5点整。昨晚你表演得精彩极了,我正想推荐你参加好莱坞奥斯卡金像奖的角逐呢!据说奥斯卡本人是世界上表演失去知觉的最佳演员。我几次审问你。第一次是刚注射以后,另一次是你熟睡以后,任何力量都不能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