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行!”
阿杉严肃地说:
“我儿子回来之前,不能有男人玷污你的身体。监督媳妇的素行是我的责任。你应该在我这婆婆的身边,在我儿子回来之前,学习种田、养蚕、针线、生活礼仪,我什么都教你。好吗?”
“好……好的……”
万分无奈的阿通,连自己都听出声音里已带着哭调。
“还有。”
阿杉用命令的口吻说道:
“关于武藏的事,那个泽庵和尚葫芦里不知卖的是什么药?阿婆我搞不清楚。刚好你是这寺里的人,武藏呜呼哀哉之前,你给我牢牢地盯住他———半夜一不留神,那个泽庵不知会做出什么事来呢!”
“这么说来……我不必现在就离开寺里了?”
“一次做不了两件事。武藏的头落地的那天,就是你带着行李到本位田家来的日子。了解吗?”
“了解。”
“我可是把事情都说清楚了喔!”
阿杉又再确定了一次才离去。
接着———窗外有个人影出现,似乎早在等这个机会。
“阿通!阿通!”
有人在轻声呼唤她。
她探头一看,原来是八字胡站在那儿。他突然隔窗用力握住她的手:
“以前受你不少照顾。藩里来了公文,我不得不回姬路了!”
“啊!是这样呀……”
她想把手缩回来,八字胡却抓得更紧。
“藩里得知这件事,要我回去详细报告。要是能带着武藏的首级回去,我不但风光,而且也好交代。但那个泽庵和尚,说什么也不交给我。……不过,只有你是站在我这边的吧?……这封信,等会儿到没人的地方再看。”
八字胡塞了个东西到她手上,便鬼鬼祟祟地往山下跑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