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初清十郎称他岸柳的时候,美少年没听见,这一次对方又称呼他是岩国的佐佐木,令他非常惊讶!
“……你为何知道我是岸柳佐佐木小次郎呢?”
清十郎拍着膝盖。¢优^品¨晓_说~王′ ¢毋*错^内′容?
“果然没猜错,你就是小次郎阁下。”
说着向前走了一步。
“虽然与你初次相遇,但是我早已久仰您的大名。”
“听谁说的?”
小次郎有点茫然。
“就是你的师兄伊藤弥五郎。”
“哦!你跟一刀斋是好友吗?”
“一刀斋先生直到今年秋天都住在白河神乐冈旁的一间草庵里,我经常拜访他,一刀斋师父也时常走访四条的寒舍。”
“哦……”
小次郎露出酒窝。
“如此说来,你们并非泛泛之交喽!”
“一刀斋先生每次聊起来必定会提到你———他常说,岩国有位岸柳佐佐木跟自己一样都学过富田五郎左卫门的剑法,在钟卷自斋师父门下当中,虽然佐佐木的年龄最小,但是放眼天下,能跟自己并驾齐驱的人,除了他之外别无他人。·3!0-1^b+o′o+k`..c!o-m*”
“但是你怎么能够光凭这些就认出我就是佐佐木小次郎?”
“我看你年纪尚轻,而且经常听一刀斋谈起你的个性,也知道你的外号叫‘岸柳’,对你可说知之甚详,刚才我看你那么轻松地使用长剑,心中便有了谱,于是试着叫你的名字,果然被我猜中了。”
“这真是奇遇!”
小次郎大喊“快哉!”,但当他看见自己手中沾满血迹的长剑“晒衣竿”时,自己也很迷惑,事情为何演变到这个地步。
由于双方已经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过了一会儿,佐佐木小次郎和吉冈清十郎两人在毛马堤防有如老友般并肩走在前头,植田良平及三名门徒则缩着身体跟随在后,往夜幕低垂的京都走去。+b\q′z~w?w·._n\e·t?
“哎呀!一开始我也是莫名其妙地被卷入这场纷争,其实我并非好事之徒。”
小次郎解释着。
清十郎自小次郎口中得知在往阿波的船上祇园藤次的所作所为,以及他后来所采取的行动等等,感到非常愤怒。
“岂有此理。回去之后,我一定教训他不应该记恨。我的弟子表现不佳,才更没面子。”
小次郎闻言,不得不略表谦虚。
“不,不,我也是这种个性,大言不惭。一发生争执就绝不退缩,必定与人争到底,并非只有你门人的错———今晚这些人也是为了维护吉冈流的声誉以及他们老师的颜面,只不过他们的武功平平罢了!他们用心良苦,值得原谅。”
“是在下教导不周。”
清十郎自怨自责,脸色凝重。
小次郎表示,如果对方不记仇的话,过去不愉快的事就一笔勾销。清十郎听了马上说:
“这是求之不得的,真是不打不相识,希望我们能够交个朋友。”
弟子们跟在后面,看到两个人已经化敌为友,这位美少年身材高大,看起来像个少爷,谁会想到他竟是伊藤弥五郎一刀斋口中经常赞美的“岩国的麒麟儿”岸柳佐佐木。
宫本武藏 火之卷(35)
祇园藤次见他年少可欺,未料却惹上大祸,自取其辱。
植田良平和其他人方才从小次郎的爱剑“晒衣竿”之下捡回一命,在明白真相之后,更令他们心惊胆颤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