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
侍女们纷纷躲开。
船桥笑着,将眼睛转向右侧,拉着墨菊太夫的手放到自己膝上,说道:
“哈哈!老婆不要生气———”
这还不打紧,他偏要脸贴脸,还要两人共饮一杯酒。一会儿又旁若无人地靠到侍女身上。
光悦时而喝喝酒,时而和侍女们和绍由说笑,有时静静地玩着游戏。只有武藏始终与这气氛无法兼容。并非他故作严肃,可能是侍女畏惧他而不敢靠近他。
光悦并不勉强,倒是绍由有时候想到武藏,就劝他喝酒:
“武藏先生,喝酒吧!”
或者,有时候想到武藏的酒凉了,劝说:
“武藏先生,那杯酒不要喝了,换一杯热的吧!”
如此,反复多次以后,言语越来越粗鲁了。
“小菩萨太夫,敬敬这个孩子。孩子!喝一杯吧!”
“我正在喝。”
武藏只有在回答问题时才开口。
“杯子一直没干嘛!真没气概!”
“我的酒量不好。”
他故意讽刺:
“不好的是剑术吧!”
武藏听了之后,一笑置之:
“也许吧!”
“喝酒,会妨碍修行;喝酒,会扰乱平日的修养;喝酒,会令意志薄弱;喝酒,让人没出息。如果你这么想的话,那你就成不了气候了。”
“我并没有这么想,只是有件事实在伤脑筋。”
“你担心什么呢?”
“我喝了酒会想睡觉。”
“如果想睡觉,这里可以睡,那里也可以睡啊!这不成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