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甲就是这种人。/鸿\特~小\说^王′ ~首,发_
"哎呀!老公。"
阿甲回头望着藤次。
"听武藏刚才的话,好像朱实也到江户了。我们也该回到人群,起码过着像人样的生活。而且,若能找到朱实这丫头,说不定可以帮我们出一些做生意的点子……"
"嗯、嗯!"
藤次抱着膝盖敷衍地回话。
这男子和这女人同栖之后,可能也会像被这女人抛弃的本位田又八一样,抱着后悔的心情吧!
武藏望着藤次的脸,觉得他实在很倒霉。同时武藏也很同情又八的遭遇。他又想起自己也曾经被这女人诱惑,差点陷入魔窟里,想到这,他不由得全身一阵颤栗。
"那是雨声吗?"
武藏抬头望向黑色的屋顶。
阿甲抛着醉眼对武藏说:
"不是,因为山风太大,树叶和树枝会被吹断。山里一到了晚上,没有一天不落点什么东西下来。即使明月皎洁,满天星空,也会有落叶或土石崩落下来。?w_e*n_x^u-e,b~o·o?k′.,c.o¢m¢有时起大雾,有时瀑布还会喷溅过来呢!"
"喂!"
藤次抬起头来。
"夜已深沉,武藏先生可能也累了,你快去帮他铺床让他休息吧!"
"那就这么办吧!武藏,这边很暗,请小心跟在我后面。"
"那么我就打扰一宿了。"
武藏起身随阿甲走在昏暗的屋檐下。
武藏下榻的小木屋是架在山谷之间的横木上。夜晚因为天色暗看不清路况,也许地板下面便是千仞万丈的悬崖。
山雾渐渐浓了。
瀑布的水也溅在小木屋上。
每当水一泼溅过来,小木屋便像船只般摇晃。
阿甲踮着白皙的双脚,踩着竹片铺成的地板,悄悄地回到前面有炉火的房间。
藤次坐在房间里盯着闪耀的火沉思,一见阿甲进来便以锐利的眼神望着她,问道:
"睡了吗?"
"好像睡着了。·k+u!a.i·k·a.n!x!s¢w?.¨c,o·m¢"
阿甲跪在藤次身边。
"要怎么做呢?"
她问藤次。
"把他们叫来。"
"决定这么做吗?"
"那当然。这不但可以满足我们抢他钱财的欲望,而且杀掉他还可以报吉冈一门的大仇。"
"那么我这就去。"
到底要去哪里呢?
阿甲卷起袖垂走到门外。
夜已深沉,迎着暗夜晚风,飞奔出去的身影,白晰的双足和身后飞扬的长发,简直就像一只着魔的山猫。
栖息在深山巢穴的,不全都是飞鸟走兽。阿甲奔走过的山峰或沼泽,或是山上的田地,立刻冒出二十几个人,纠结在一起。
他们训练有素,比飘滚在地上的落叶还要安静。大家悄悄地聚集在藤次的屋前。
"只有一个人吗?"
"是名武士吗?"
"他带着钱吧!"
众人指手画脚地交头接耳,互使眼色,各自依照平常的部署在自己的岗位上。
有些人拿着打猎用的长矛或枪以及大刀,在武藏所睡的卧室外窥伺。另一些人从小屋旁走下悬崖峭壁,似乎已经埋伏到山谷底了。
尚有两三名盗贼匍匐地上,爬行到武藏睡觉的小屋正下方。
一切准备妥当。
悬架在山谷上的小屋,原来就是他们布下的陷阱。这栋小屋虽然铺着席子,还堆放很多晒干的药材、磨药器以及制药器等等。但是这些是一种让进到小屋里来的人昏昏欲睡的安眠药。本来他们就不是从事采草药、制药的工作。
武藏在屋内躺下之后,闻着药草味感觉好舒服。加上他身心疲惫不堪,连手指、脚尖都觉得疲倦。然而在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