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这句,他克制不住似的低低喘了一声,抬起雾气朦胧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她。/l!u~o-l¢a+x!s_..c¨o^m/
沈怀星这才发现自己玩的有些过火了,场面收不住了。
她反应快,撒娇求饶的话张嘴就来。
“太晚了,明天再……好不好?好哥哥,全世界最好的哥哥……”
余惊鹤低头封住她的嘴,单手握住她两只手,反扣到头上,稍一用力,用膝盖把她的两腿顶开。
“乖,就一次。”
他对这种事情的痴迷程度,不亚于一个瘾君子,贪婪,无可救药。
两人胶黏在一起,严丝合缝。
虽然吻得很急很重,但此刻的余惊鹤却显得耐心十足,边动作边哄着。
即使在这种时候,他依然是把控全局、游刃有余的。
嘴上说着会很轻,动作却毫无和缓下来的迹象。
沈怀星被他言行不一的行为翻来覆去折腾很久,一直混闹到后半夜。
有时他迷离在几近巅峰的感受中,没收住力气,沈怀星眼泪都被逼了出来。
时间太长,他伺候的舒服归舒服,有时候免不了疼。
稍微清醒一点时,她使不上力气,软趴趴地倒在他怀里,脑袋埋在他胸口,闷闷道。
“不是说一次?”
果然全是嘴上说说,混蛋到家了。[¥D天~¢禧^]小°D说ˉ?|网]¥ ???免(¨?费]阅??读^·°
他轻轻笑了,沈怀星甚至能感受到他在发颤的音带。
“床上说的也信?”
沈怀星哼两声,没力气跟他争论,腰酸腿软的受不了,开始使唤他按摩。
待身上的发烫的热意褪去,余惊鹤才抱着她去洗澡。
洗澡的间隙,沈怀星全程没有动弹,被伺候的很舒服。
听到他的呼吸声逐渐发沉,沈怀星才迷迷糊糊睁开眼睛。
明明刚安分下去的,又耸立起来。
也不知道是不是这二十多年太委屈了,一朝得势,越发上瘾。
满身精力仿佛消磨不尽,欲望就像是七八月的秋风,刚停又起。
趁他给自己擦身体那会儿,沈怀星抬脚踩上去,慢慢压了下去。
“以前怎么没发现,哥哥这么重欲?”
余惊鹤没想到她刚刚还哭闹着喊累,歇了一会儿后,又开始折腾自己。
她又稍稍加重了一些力道,瞬间让他的呼吸全乱了。
“以前也是这样……只是不能让你发现。”
沈怀星蹭了几下,又想起以前在墨尔坦,余惊鹤表面一副禁欲克制的样子,私下里,却是迥乎不同的另一副面孔。~g,g.d!b`o`o`k\.¢n*e_t^
他又是怎么忍住的,二十多岁的年纪,孤枕难眠,正是难熬的时候。
“在墨尔坦的时候呢,你怎么解决的?”
总不能一连几年都干手工活吧?
见他不肯说,沈怀星又装作为难的样子。
“明天出差,今晚不说,某人可要等上好几天了。”
闻言,余惊鹤的眼神更加暗沉了。
“多久?”
沈怀星不安分的脚碾来碾去,偏又吊着他的感受,像是把人卡在半空中,动弹不了。
“你想让我什么时候回来?”
余惊鹤睫毛纤长,听到她的话后,细密的眼睫微微颤动,缓慢垂下。
“宝贝,你得知道,我是个混蛋。”
是个十成十的混蛋。
沈怀星是真的想看他正儿八经背后的另外一张面孔,困意一扫而空,头脑有些兴奋。
“那你都干了什么混账事啊?余大总裁?”
“有一次你喝醉了,我走到哪儿,你跟到哪儿。”
“还一直往我怀里钻,怎么哄都不肯撒手。”
沈怀星微微睁大眼睛,调侃他:“趁人之危?”
余惊鹤抬眼看她,眼底一片暗色。
“我抱着你亲了好久,你都没有反抗,事后你一点印象都没有了。”
“后来有一段时间,你失眠心悸,医生给你开了带有安神效果的药,有时候我会趁你睡着……”
听到他说的话后,睡着后戛然而止,沈怀星好奇起来:“趁我睡着干什么?偷亲还是偷偷蹭?”
“……”
她的直言不讳,反而使得余惊鹤说不出话来。
“我一向很谨慎,所以你从来没发现过。”
沈怀星拉长语调“哦”了一声,莫名爽了。
“难怪无论我怎么暗示你,你都不肯看我一眼,原来早就心怀鬼胎了。”
“怕被